“身体有觉得不舒服?”沈醇很自然搂住他腰问道。
凤飞白摇摇头:“没有。”
没有汗湿感觉,也没有哪里觉得不适,反而温暖干燥,想辈子都不起来。
“陛下既是醒,臣也该走。”沈醇温柔说道。
“你去哪里?”凤飞白下意识揪住他衣领道,“夜晚奔波劳碌,明日再回去。”
“还真是有趣。”沈醇笑下,亲吻那处下。
本来熟睡人下意识缩下脖子,沈醇顺着他背安抚着他情绪。
特殊任务……
凤飞白真正意识清醒时候龙帐之内已经片漆黑,只有外面隐隐烛火透进几分,他微微动下,却是十指紧扣,耳后有温热呼吸传来:“陛下醒?”
之前发生切随着这声在脑海之中闪过,凤飞白收紧手指,却是握住沈醇手。
连锦荣闻言都惊讶下,只是当他看到门缝处沈醇身上随意披着外袍时,连忙跪地道,“是。”
这就算是两年之约到,可是怎是王爷出来……不能想不能想。
热水匆匆抬入,沈醇挥退众人后抱着床上昏睡人清洗番,应床上东西换过,又将人重新放在榻上。
番动作,本是熟睡人有些迷迷糊糊要醒,沈醇想想,上床从身后抱住他道:“陛下再睡会儿。”
他声音温柔,凤飞白下意识抓住他扣在腰间手,又是呼吸恢复平稳。
“若在陛下这里过夜,你猜朝臣们会如何揣度?”沈醇捏着他脸颊笑道。
若只是功高震主,那是权臣,若是献媚君王,引得后宫失衡,那是佞臣。
“可此事总不能隐藏辈子。”凤飞白抱住他腰,抬头道,“你占朕便宜,自然是要负起责任来。”
那背后呼吸声顿下,却是发出声低笑:“现在才紧张,为时已晚。”
“朕何时紧张?”凤飞白心里滚烫很,嘴上却不认输,他扣住那手轻轻翻身,正面对上沈醇看过来目光。
男人只着里衣,领口因为动作而敞开,露出极为修长颈部,慵懒随性,却无损矜贵之意。
虽是处于下位,可从此以后,这个人就是他个人。
凤飞白屏住呼吸,凑上去吻在他眼角位置,他最喜欢这个人眼睛,多情而又深情,每每看人时,都像是要将他溺毙在其中。
京城兵力调度,数日殚精竭虑,又是亲密番,此时心神放松,也难怪他困倦。
沈醇撑头躺在他身侧,帝王墨发蜿蜒,有些压在脑袋下面,顺着床榻散落,只着里衣,睡心神放松,眼角处还有些濡湿浅红,看起来无害极。
沈醇手指挑过那丝调皮蜿蜒到脸颊唇角墨发,手指滑过耳垂,目光停留在耳垂后面。
耳垂之后是很难注意到地方,帝王平时朝服冠冕,得观面容都难,更何况是观其耳后。
但现在,那耳垂后侧颗小小朱砂痣红艳让人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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