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翊王,日后也不知道会轮到谁。
大殿门被从里打开时,所有太监侍卫皆是戒备,锦荣小心看去,在看到沈醇身影时心里咯噔下:“王爷。”
“抬些热水进来。”沈醇声音中带着些许慵懒和餍足。
“啊?”
“不会。”锦荣站很稳,“不要胡乱揣测。”
之前听陛下语气明显平和很,显然是跟王爷心结解开,他们在外面等焦急,说不定人家正是情浓呢。
“是。”小太监说道。
日暮西垂,宫门之外辆马车久久停在那里,小厮情绪有些躁动,踢踢脚底树叶,向车中人说道:“相爷,天快黑。”
“宫中情形如何?”窦昀声音传出来。
他可是男子,如何能做如此女子之态。
可扣在腰间力道却让他无法挣脱。
沈醇笑下,抱着他起身往寝殿处走去。
“沈醇!”凤飞白神色紧张。
“陛下可是怕?”沈醇笑着问道,“若是怕……”
沈醇目光打量,凤飞白目光游移就是不敢对视:“是朕多虑。”
是他想差,这人答应就是答应,并未打算食言。
“只有多虑?若真要走,陛下预备如何?”沈醇问道。
凤飞白握住他手腕,眸中涌上愧疚之意:“朕是预备将你留在宫中,你若生气,想如何罚都行。”
是他做错,他认罚。
“没什动静,只是直围着。”小厮说道。
窦昀心里有些沉,这长时间不见出来,说不定已经尘埃落定,他撩起车窗看着宫门处,夕阳西垂,像是血样红,给这宫城都镀上层红色光辉,巍峨高耸,却又绝人生路。
那样风华绝代人,到底敌不过帝王之心。
“回去吧。”窦昀叹声道。
当日翊王引他为知己,若真是知己就好。
“朕自然不怕,可……”凤飞白不知该如何言语,男人那种视线他自然明白是何意思。
这人是想要他,他自然明白,可他观那些画时,从未想过自己是被抱起方。
“陛下,这种事要看个人本事。”沈醇将他放在龙床之上,手指摩挲着他唇笑道,“陛下想做,得靠自己去争。”
床帐落下时沈醇吻住他唇,凤飞白扶住他肩膀,力道却是渐松。
大殿之外重兵把守,却直得不到陛下让进去命令,小太监低声询问道:“陛下不会出什事吧?”
手腕接触温热,沈醇手指缓缓擦过帝王脸颊,那红玉扳指带着微凉,让凤飞白难以自制咽下口水:“这可是陛下自己说。”
沈醇手臂使力,已然将御座之上帝王抱起来,凤飞白下意识搂住他肩膀,但帝王冠冕颇重,却是直接顺着动作砸落下去,在龙椅之上碰撞作响。
“陛下有何吩咐?”太监总管在外听到声音问道。
凤飞白平复着呼吸道:“无碍,不必打扰。”
外面恢复安静,凤飞白扶着沈醇肩膀道:“你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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