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冷哼声,沉
“不用你来,笨手笨脚,重新换个下人来。”赵夜阑漠然道。
“都还没按呢,你怎就知道笨手笨脚?”燕明庭不服气,“这推骨捏筋,可是拿手本领。”
赵夜阑板着张脸,正欲推开他,忽然小腿疼,他闷哼声,紧接着疼过地方舒缓下来,削弱酸涩肿胀感,脸色又情不自禁地缓和下来,甚至有些享受。
“怎样,这技术还不赖吧?”燕明庭像只向主人示好狗,笑着直冲他摇尾巴。
“乖,把这个含着。”赵夜阑将桌上甘蔗放进他嘴里,微笑着拍拍他脸,“汪两声来听听?”
“陛下没有见过?”
“自然见过,明明就不及你半分好……”赵暄倏地停下,抬眸看向对方。
“陛下说笑,臣病弱之躯,如何能与他们媲美。”赵夜阑气定神闲地落下棋子,“世间男子比比皆是,各有各优点,阮弦与臣并非同类。”
“那燕明庭呢?和你是同类吗?”
“陛下提他做什。”赵夜阑毫不掩饰对燕明庭厌烦,“晦气。”
赵夜阑把玩着棋子,嘴角微勾:“陛下,该你。”
赵暄边下棋,边琢磨着世故圆滑之人,问道:“去年殿试时,阮弦文学确实比不上状元,但是却另辟蹊径答题,以机警取胜。”
“正是。”
“那便听你,再多观察些时日,如今朝堂许多职位空缺……”赵暄惊觉自己仿佛回到当年,与他毫无城府地交流着朝堂上事,险些忘记如今朝堂最吸引人空缺便是左相职,他僵硬地打住话题,继续问道,“这阮弦,可有其他长处?”
“姿色甚佳。”
“汪什?”
“汪汪。”
“诶,听到,真乖。”燕明庭得逞般地摸摸他头。
后知后觉地赵夜阑反应过来,气血上涌,拿起甘蔗就在他身上敲下:“燕明庭!你别太过分!”
“自己笨还怨,哎,可真是太难。”燕明庭自怨自艾道。
赵暄朗声大笑,连败两局,笑道:“还是与你博弈最舒服,永远不会让赢子,棋士们只会想方设法让赢。”
在翰林院下半日棋,回到将军府后,赵夜阑便歇息会,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
没多久,燕明庭也回来,回房就看见小高在给赵夜阑捶腿,他走过去拍拍小高:“你都受伤,怎还来伺候他,回去好生呆着。”
“可是大人腿不舒服。”高檀嘟囔,并不愿意离开。
“来,你先回去。”燕明庭推着他送到门口,然后坐到赵夜阑旁边,刚摸到他小腿,手就被拍巴掌。
赵暄微微怔:“姿色?”
“嗯。”
“……”赵暄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什时候也学会以容貌来评判他人?”
赵夜阑回以笑:“与阮弦才相识不过半个时辰,又哪能深知他秉性呢,当然只能以外貌来评价。”
赵暄这才点头,奇道:“他当真如此好看,令你都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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