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问:“难道李嫣然死真有蹊跷?”
“只是怀疑而已,从另本起居注上来看,在她病逝前三日,还去参加过太后寿宴。若是大病,又怎会去呢?不过也有可能是突然患急病,具体细节也只有他们李家人知道。”赵夜阑说完,又盯着他手看。
燕明庭继续为他揉眉心。
“你手,捏完腿,又来摸脸?”赵夜阑凉声道。
燕明庭立即收回来,讪讪笑:“你自己腿还嫌弃不成?”
燕明庭怔:“什意思?”
赵夜阑观察着他神色,微微眯起眼睛:“你没有对她死产生疑心?”
“们都没见过面,何况直在边关,京中传信是病逝,那便是病逝,还能怎办?做场法事让她复活?”燕明庭说。
赵夜阑然,既然不是调查未婚妻死因,那边只能是另个更重要人。
只是老将军为国捐躯事举国皆知,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默地看着他耐心十足地捏腿,力道均匀,张弛有度,让他放下几分戒心,难得好脾气地开口:“今日翻阅先皇在世时诏书集,才得知原来你第门亲事是先皇亲允。”
燕明庭副“果然如此”神情,这家伙都已经开始打探他早年婚事,还说不是吃醋?
不过他没有再将这话说出来,免得又把人惹恼,只故作淡定地说:“是啊,这些皇室子弟,惯爱给别人赐婚。”
赵夜阑点头附和,深有同感。
不过这第门婚事,先皇只是当牵线人,而那名女子,便是如今右相嫡长女。当时右相官居二品,其女饱读诗书,知书达理。
赵夜阑偏过头,手撑着桌子,支起下颌,陷入沉思,就连燕明庭眼神都没有察觉。
燕明庭凝视着他侧脸,就这安静地欣赏话,倒不失为副名画,若是这幅画能不出声就好,开口就是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
哎。
沉默良久,燕明庭放下他腿,问道:“要不,再给你讲讲第二门亲事
饶是素来攻于心计赵夜阑,内心也不禁阵惶恐。边关连年战乱,多亏燕家军出生入死,到底是何人竟然不顾黎民百姓安危,谋害燕老将军?
燕明庭能成功接任大军便也罢,若他是个脓包废物,挑不起这个大梁,那整个宣朝都祸在旦夕。
赵夜阑正沉浸在自己情绪里,忽然感到个温热指腹按到眉心上,轻轻揉两圈,挤在起眉心渐渐松开来。
他抬起眼眸,看向对方,燕明庭豁然笑:“眉头皱这紧做什?”
赵夜阑沉沉地看着他。
先皇便做主和两位长辈商议番,双方没有异议,此事便定下。
燕明庭对于情爱之事还窍不通,只觉不如上阵杀敌痛快,回京养伤时又没脸见人,是以两人从未见过。
谁知回到边疆没两个月,京中便来信说未婚妻病逝,此事也就不之。
“就记得,她叫李嫣然。”燕明庭说。
“她真只是病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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