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嘴边泛起抹冷笑:“等重新回来时候,你最好还活着。”
于是,这场朝会在各有得失结果下结束。
赵夜阑走出大殿,抬头看眼天色,太阳并没有升起来,天边堆着阴沉沉乌云,怕是要下雨。
身后是窃窃私语声,*员们低声交谈着今日事,无疑轰动整个朝堂。
“回去吧。”燕明庭走到他身边,侧头看他眼,见他漫不经心样子,似乎点没受影响,越发捉摸不透他心思。
明明方才皇上贬职时候,他表情脆弱又畏惧,仿佛天塌下来般。哪像现在,居然还有心思白他眼。
心耿耿恨不得以死明志样子,恭敬地行礼:“臣对陛下绝无二心,更不会与将军谋不轨之事,此心天地可鉴。”
这时,吏部右侍郎阚川站出来说话,他扑通声跪下,行大礼:“陛下,臣恳请废除赵夜阑左相职。赵夜阑行事放荡,与大将军在皇宫内举止亲密;欺上瞒下,私自对余尚书行刑;结党营私,勾结*员谋私利。皇上,请三思啊!”
时间所有人都愣住。
阚川年纪并不大,但时常在朝堂上与赵夜阑辩驳,此次更是大胆提议,令人咋舌,很快便有人效仿,跪倒片,请求废除赵夜阑职位。
“行。”赵暄终于开口,“赵相既然已经嫁给燕将军,确实难以衡量朝中和府中事务,那往后便安心替燕将军管理好后宅事务,好让他安心带兵,维护百姓安全,这也算是为江山社稷尽职尽责。你说是不是?”
“离远点。”若不是燕明庭与他勾肩搭背那下,也不至于传出和燕明庭亲密谣言。
赵夜阑冷哼声,回头瞧眼那些正嘀咕着说闲话同僚眼,很快讨论声便停止下来。
有些人,即使虎落平阳,但依旧令人惶惶不安。
这时,右侍郎阚川在战战兢兢众人中走出来,直视赵夜阑,道:“赵大人,很期待再次在朝堂上见到你。”
其他人听出话里嘲讽之意,暗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浸*官场多年人尚且懂得做人留线,但是这种意气风发少年郎却敢直接叫板。
“是。”赵夜阑垂首。
见他如此乖顺,从不违抗自己任何命令,赵暄又起恻隐之心,道:“不过你又是为江山社稷才嫁与燕将军,念你有功,又饱读诗书,特批你入翰林院,任翰林编修,如何?”
此话出,大殿里落针可闻,众人各怀心思,面面相觑。
反对赵党*员们弹劾赵夜阑很多次,都没有成功,这次本想借着成婚机会,举将人拉下马,彻底击垮,不成想皇上还是不忍心,将人贬到翰林院。不过从正品直接降到正七品,且无法在朝堂上媚主惑众,这样结果已经让他们满意。
支持赵党人又大为失落,原本就是靠着赵夜阑荫蔽才站稳脚跟,如今树倒,大家脸色个比个灰败。但转念想,皇上没有赶尽杀绝,将他们连根拔起,已然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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