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笑笑:“罢,不提这事,快吃菜,还有这多呢。”
两人和睦地用完膳,赵暄要去批阅奏折,赵夜阑这才得空离开。
踏出寝殿门口,嘴角便迅速抿直,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方才那如沐春风般笑容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从这里到宫殿大门有段距离,他脊背挺直,步伐缓慢地踩过每块砖。
守门侍卫见到他,还不知朝会上事,毕恭毕敬地行礼:“赵相。”
两人在桌边坐下,赵暄看着他夹起个饺子,吹吹热气,才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不禁笑道:“你以前第次吃到这饺子,烫嘴,之后就长教训。”
赵夜阑笑:“人总不能在同个地方上两次当。”
赵暄面色微顿,叹口气,缓缓道:“朕最近时常怀念起以前日子,你替朕磨墨提笔,贡献良计,没有这多繁文缛节,亲密无间,是最好伙伴,而不是如今这样互相猜忌。”
赵夜阑颔首:“陛下说是,往后在翰林院,便又如同昔日般,只为陛下人做事。”
赵暄静默片刻,见他神色动容,似在追忆往昔,才轻轻笑:“不错,这多年,只有你最得朕心。”
四周人惊,他竟敢在皇宫内公然威胁同僚性命,实在是可耻之极!
“定会。”阚川道。
有人拉住阚川,和稀泥似把两人分开。
赵夜阑目送他们群人离开,而陈昊义之流还停留在他附近,这会才上前表示关心,边拥着他往外走,边打听往后该怎办。
“能为你们办事已经办完,往后这朝堂上事,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赵夜阑淡淡道。
赵夜阑目不斜视地走出大门,忽然间,余光注意到背靠在城墙上燕明庭,呆怔道:“你怎在这?”
闻声,燕明庭走过来,腰间佩剑发出
“陛下不必担心会心生怨怼之心,臣这条命都是您,又岂会在意区区官职,只要能为您做事,便是最大心愿。”赵夜阑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说得诚恳,夹起块马蹄糕,放进他碟子里。
“还是马蹄糕好吃些。”赵暄笑起来,与他回忆番往事,又随意地提起另件事,“今天御史说你和燕将军很是恩爱?看来朕这婚还真是赐对?”
“没有事。”赵夜阑口否认,“御史大人弹劾也不是两天事,逮着点鸡毛蒜皮就大肆宣扬。”
“可你们不是同房吗?听将军府人说你们这两日恩爱得很。”
赵夜阑动作僵,刚夹起翡翠饺掉回碗里,险些没控制住表情:“谣传罢,与他并不熟。”
“赵大人,请留步!”
众人顿,回头看向来人,挥着拂尘高公公小跑过来,低声说道:“大人,皇上有请。”
赵夜阑颔首,和其他人告别,随着高公公去见皇上,不多时便到寝殿。
“朕瞧着御膳房今日早膳有你爱吃玲珑翡翠饺,便把你叫来。”赵暄说。
“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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