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左相既已嫁给燕大将军,按照规矩,后宅之人,不可参与朝堂之事。”
百官交头接耳起来,赵夜阑同党纷纷站出来为他说话,但他平时在朝堂树敌众多,此时表示反对人就更多。
燕明庭没有表态,只是侧头看向赵夜阑,见他云淡风轻地听着众人吵架,却在皇上看过来时,面色微动,副忠
燕明庭只觉无趣,几度昏昏欲睡,他下意识看眼赵夜阑,对方却兴致勃勃地旁听着御史弹劾某某*员纳个青楼女子为妾事。
争执不休,皇上听半天,垂眸看向站在第排几人,问:“右相,此事你怎看?”
右相年逾五十,平素最大爱好便是吟诗作赋,也就因为他三代为臣资历而稀里糊涂坐到右相之位。但若是谈起政事来,他是能躲就躲。
“回陛下,臣以为,此事应当……交由赵夜阑赵大人来评判。”
文武百官:“……”
待当地*员汇报完情况后,皇上才稍加宽心,安排人手去主持善后工作。
其次便是吏部尚书余钧良逝世,职位空缺,该选派何人上任,时间朝堂上吵吵闹闹,各有举荐。
陈昊义如同热锅上蚂蚁,看见几个对手都有人举荐,慌忙看向赵夜阑,盼着他能做到答应过事。
赵夜阑给他个安抚眼神,然后拱手道:“臣认为吏部左侍郎堪当重任,他在位多年,吏部政务他再熟悉不过。”
陈昊义松口气。
是以赵夜阑权势滔天,还有这部分原因,右相之位形同虚设。
赵夜阑不慌不忙地拱手,看眼那被弹劾*员,道:“方大人这件事臣略有耳闻,那名女子原是良家妇女,不慎被人拐骗,才哄去青楼。方大人此举乃是救人于水火之中,并非作风不良。”
方大人连连点头:“正是如此,皇上明鉴呐!”
时半会也不可能去调查女子是否真是被人拐骗,也懒得去理会*员家务事,赵暄摆摆手:“罢,此事就此作罢。”
御史见折子被驳回,懊丧地回头,看见那方大人正在冲赵夜阑使眼色,摆明是沆瀣气,他当即双膝下跪:“陛下,臣还有事启奏!”
但是马上就有人反对:“那右侍郎阚川也同样熟悉政务呢,而且他年轻力壮,更有心力去为皇上办事。陈昊义在位多年,有做出什政绩?不过是仗着年纪倚老卖老罢,依看,赵大人你这分明是和陈大人串通好吧?”
赵夜阑不答,陈昊义却先急:“你说谁串通好呢!赵大人刚正不阿,你分明就是嫉妒!”
赵夜阑暗自摇摇头,本以为这人有几分悟性,没想到实在是扶不上墙烂泥。
他这番反驳,恰恰坐实串通事实,赵暄本就在防止赵夜阑结党营私,现下是几乎不可能给陈昊义任何机会。偏偏陈昊义还沾沾自喜,以为赵夜阑帮自己说话,就能稳操胜券。
朝会上商议事多又杂,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员纳妾,*员时不时就要互相辩驳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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