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
少顷,房间里吵作团,在附近蹲守覃管家听到动静,隔着老远就看见两道影子纠缠着,从东边去到西边,又回到东边,将军又时不时叫声,可见情况之热烈。
覃管家老脸红,喊道:“小高你还愣在门口干什,这是你能看吗?还不快帮忙把热水送过去!”
“你怎又去点这玩意?”燕明庭无奈地打个喷嚏,起身将熏香掐掉。
赵夜阑再点,燕明庭再灭。
赵夜阑还点,燕明庭继续灭。
如此反复几次,燕明庭索性把他扛上床,抬起腿压着他双腿,不让他再动弹,低声道:“嘘,快睡觉,别闹,屋顶有人。”
赵夜阑眨下眼,忽然高声喊道:“高檀。”
心地说:“大人,今儿买着樱桃啦。”
篮子红彤彤樱桃,上面撒些水珠,看起来新鲜可口得很。
燕明庭伸手想去拿,却被赵夜阑拍开:“拿开你手,不许你吃。”
“小气。”燕明庭迅速抓把,就溜出府去。
“大人,要不要去追回来?”高檀迅速问。
“大人,在。”门外有人应声。
燕明庭云里雾里地看着他推开自己腿,从容不迫地下床去开门,莫名道:“大晚上,你不会是又要吃什果子吧?”
然后他就听见高檀站在门外,憨厚老实地回答:“大人,守两个时辰,屋顶没人啊,连只鸟儿都没有。”
赵夜阑回头看着燕明庭。
燕明庭瞠目结舌,左看看又看看,尴尬地坐起来,随手扯起帏帐,心虚道:“咦,你看,这个帐子洞洞好小,好别致喔。”
“不必。”赵夜阑捻起颗樱桃,指间用力,果肉裂开,汁水顺流而下,他微微眯起眼睛,“有别事要交代你。”
燕明庭也不知干什去,直到晚上才回来。
就寝时,两人并排躺着,中间书籍两人隔开,各自盖着床被褥。
烛光微亮,两人都没睡着,燕明庭在琢磨事,赵夜阑盯着屋顶,不知在想什。
片刻后,他突然坐起来,越过燕明庭下床,然后燃起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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