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她也是带着屈辱跳进界河,带着屈辱到另个世界……们好好个家,就这样家破人亡,那时候想给父母合葬,连掘坟钱也拿不出来,等完成这个心愿,已经到十年之后……”
帅朗听着,眼睛酸酸地,湿湿,悄悄地伸着指头抹抹湿迹,对于那个年代事他并不清楚,不过也没有想到能令人发指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那个畸形时代,也造就不出面前这位臭名昭著骗子,其实帅朗再想想,已经习惯别人侮辱、憎恨、唾弃,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可以让他在乎呢?
“这些事听父亲说过些。”帅朗轻声道着:“想这也是父亲回避原因之吧,他经常说,没有天生坏人,如果坏人出得太多,那是因为生他养他环境出问题而不能归咎于人本性,他常告诉,人要活得阳光点,多在阳光底下走,心地会更坦荡点。”
“晚,太晚。”端木幽幽地叹,大手抹把脸,平复悲伤心境,努力平静地说着:“可惜是没有见到那怕点阳光,出事时候家被红字号造反派改成总部,等再回中州,那里已经改成干体所,他们认为端木家死绝,连补偿也没有给,现在那里已经成寸土寸金森岛别墅……那时候生活拮据,到当时平反工作组想要笔钱给父母掘坟合葬,不料连证明身份东西都没有,成个连户口也没有黑人……忍气吞声,忍辱活着,那时候并不愿意和古清治起结伴去坑蒙拐骗,直到有天发现在中州家古玩店里堂而皇之地代卖父亲件收藏品,那时候出离愤怒,要揪着和他们评理,不过结果是被扭送到派出所,听说是w.g前事,被人当疯子样赶出来,后来查很多年才知道,六百多件收藏品,被当权派子弟瓜分,所谓政治风波也成为他们中饱私囊机会,风波过,不用过打砸抢负责,不用对草菅人命负责,可以堂而皇之地把带着血藏品拿出来换成钞票,找很多年,只买回来几十件……”
“那,你为什会……”帅朗小心翼翼地问着,端木接着道:“你是问为什会和古清治弄翻吧?”
帅朗点点头,这是个疑问,好像古清治应该是端木救命恩人,端木摇摇头道着:“没有为什,钱迷心窍,穷疯人对金钱都有种变态攫取欲望,而他很有节制,们虽然都以骗为生,但走得不是同条路。不过们俩谁也不是无辜,他坐十年牢,就像现在死罪难逃样,都叫罪有应得。”
无语,帅朗无语,愣愣地看着这位大彻大悟奇骗,真不知道该说什,话说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端木为镜,帅朗自忖着,就自己干得那些烂事,要是真有天也罪有应得,真不知道是个什样凄惨下场。
“你听过首宋词吗?”端木突然问,很期待眼神,帅朗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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