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妹妹务必代达,说有她则生,无她则死,今生今世,永为臣仆。只要她说出口,天塌下来,也敢应承。只求她在大仇未报以前,随时定约把晤,千万莫再不理,免相思而死,就感恩不尽。”绛雪听萧清和他面奉心违,暗自惊急。等他说完,笑答道:“你老是爱表白,看这套话说多少死字呀。你暂且请回家去,这些话定给你带到。听与不听,却在乎她。”萧玉发急道:“她最信服是你,只要帮多说好话,没有不信之理。好妹妹,劳你点神,容在此稍等片刻,听你个信。哪怕人不出来,给个暗号呢。今日连愁急带伤心苦熬整天,得点实信回去,也好睡个把时辰安心瞌睡呀。”绛雪便问:“这个暗号如何打法?”萧玉道:“她如回心答应,你随便拿件杯盘碗碟之类掷在地上,就明白。”绛雪笑道:“你真痴得可怜。他对就不……”说到这里,忽然止住,心中酸,转身就走。萧玉不明言中之意,只当她指是瑶仙,话未肯定,人已走。忙追上去,悄声急问:“妹妹,你说什?”绛雪急答:“晓得,你放心,回去安睡就是,再要磨人,连也不理你。”
萧玉不敢再说,只得抢口说句:“多多拜托。”退下来。因绛雪暗号示意不否不诺,心中不定,意欲等上会儿。忽见绛雪走到门前,回身将手连挥,意似催走,不再回复。暗忖:“今晚真呆。这里住房都没墙垣,正好假装回去,等她进屋再绕转来,到窗底下听她二人背后真话,听便知,不比得她暗号还强得多?”念头转定,先把手挥,朝来路走去,先绕到房侧,见灵堂灯光明暗,瑶仙窗上影绰绰似有两个人影闪过,知已进房,没有留神自己。慌不迭提气轻身掩到瑶仙居室窗下,侧耳静听。二女语声细微,隐闻瑶仙在内悲叹,绛雪在旁劝解,只听不真切。雪地奇寒,朔风透体,脊骨冰凉,牙齿又不争气,偏在此时捉对儿上下厮击,震震有声,怎也忍不住。惟恐二女发觉,再弄巧成拙,更难挽回。急得颗心怦怦乱跳,似要迸出腔子外来。越急心越不定,两耳更失效用,枉自惶惶,无计可施。后来在窗底下搜索,好容易找到条小缝。刚凑上去,要往里探看,忽听瑶仙在屋里唤道:“绛妹,你听窗外好似有人样,快看看去。真是越闹越不成样。”随听绛雪答道:“姊姊忒多心,明明是冰雪破裂声音。这半夜三更,哪有这样下流没品行?被人看见,捉住还有命?明天还要早起,请姊姊早点安歇养神吧。”
萧玉在外,哪敢往下再听,没等说完,早吓得提心吊胆,接连几蹿,逃开去。恐二女由窗中外窥,避开正面,先在房侧躲会儿,不见人出。探头外视,瑶仙室内灯光已灭,声息全无,知道冰雪业已冻结,自己轻功不曾学好,踏行有声,不敢再作流连。心中酸,越觉通体冰凉,彻骨寒心,冷不可当。怀着满腹悲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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