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开之后程让做过和医学有关事情就是来医院,别说实际操作,就连理论知识都忘得差不多,有那瞬间他真想说:“陆斯闻,要不你自己来算。”
可看看陆斯闻包扎手,还是把这句到嘴边话咽回去。
或许是不想陆斯闻再疼次,或许是有些东西并不是
陆斯闻不动声色地抽回来:“没事。”
程让怔瞬,轻声应句:“那,那现在扎点滴吧。”
“好。”
程让把点滴瓶挂在壁灯上,位置有点低但还算可以,陆斯闻原本是想要自己扎针,但看到程让坐在椅子上又是拆包装又是准备消毒,他突然就改变注意,也有那点想看看,看看这多年不见,程让还会不会,在他心里是不是还愿意当个医生。
准备好切,程让把绑带系在陆斯闻上臂,抬眸看着他:
伤手,很小心翼翼地姿态,拿着毛巾浸湿,点点擦拭着,动作轻柔到像是对待件易碎艺术品。
程让神色也很专注,像是他世界里只剩下这件事情,所以根本没注意到陆斯闻看着他眼神像是在探究什。
洗完手程让便想着给陆斯闻扎针,可陆斯闻走出浴室却拿换洗衣服又要往浴室走,说他要冲个澡,否则浑身难受。
程让抬头看他:“你手伤这严重,别洗。”
陆斯闻看着程让,没说话,但表情多少有点无奈,就好像他也不是很想这样,程让在这样视线之下想起陆斯闻小洁癖,纵然是医生,每天消毒水不断,可从医院回到家里之后第件事还是要洗澡。
“你来还是来?”
“你来吧。”陆斯闻笑笑:“你都在这儿没必要自己来。”
程让点点头,为陆斯闻手背消毒,准备扎针时候却还是犹豫下,抬头看他:“很长时间没实操,可能……”
“没关系。”陆斯闻打断他话:“第次扎你不也是没扎准吗?”
第次……那都是多久之前事情?程让都快记不起来,但他记得两个人实操扎针时候都是拿对方当做实验对象,自己第次是准,次成功,但陆斯闻好像试两三回才成功。
程让表情变化让陆斯闻知道他明白什,淡淡笑笑:
“你先找个东西挂吊瓶,会注意。”
洗手程让可以帮忙,但洗澡程让帮不,即便他们曾起洗过,即便他们在浴室里曾经发生过很多比洗澡还脸红心跳事情,但时过境迁十年之后,就连偶尔句话都是不合适。
如果是多年前,程让或许会强硬地告诉陆斯闻不让他洗,让他忍忍,但现在程让说不出口,最后最后也只是说句‘小心点’便错开脚步让陆斯闻进浴室。
等陆斯闻再出来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程让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陆斯闻不知道在想什,声音让他回过身来,看到陆斯闻便迈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执起他受伤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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