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在于记忆,它就像是种肌肉记忆,拿起针程让就自然而然地知道下步该怎做。
还是和很多年前样,程让次就成功,陆斯闻见此便笑:
“你现在怕是比技术还要好。”
扎针是护理专业课,陆斯闻和程让当年都是临床,这些都是他们当时去选修,陆斯闻工作以后虽然成医生,但扎针这回事有护士,他倒是年也难得扎次。
程让没回应这句话,贴好胶布,又细心放好他手,调好流速。
没人说话其实并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再熟朋友也还是有没话说时候,可程让总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总是会觉得不太自在,陆斯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样闭上眼睛,像是要睡。
陆斯闻眼睛不过闭几秒钟便又睁开,刚想开口让他回去,可话刚到嘴边便神色怔,程让反应跟陆斯闻差不多,甚至比陆斯闻还要显得尴尬些。
大城市酒店都不定能保证隔音问题,小县城隔音就更是糟糕到极点。
这本没什,夜深人静睡觉就好,可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做运动,那声声暧昧声音隔着道墙清晰地传入两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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