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进洗手间,水龙头打开时候程让也走过来,没什动作,也没说什话,就那看着陆斯闻,陆斯闻没看他,但却知道他站在这里是什意思。
伤口是从手背延伸到小臂,洗手时候其实很难不碰到,陆斯闻洗得很慢,也很笨拙,尤其是右手指缝里没有擦拭干净血渍,让他更是小心翼翼,个指缝都没清理完,旁边程让就伸手过来:
“帮你。”
陆斯闻看眼程让:“自己可以。”
“时间不早,早点洗完早打点滴吧。”陆斯闻拒绝让他坚定地伸手过去握住那只受
“不用。”陆斯闻说:“自己可以。”
他是医生,外科主刀,对他来说左右手没有区别,虽然右手不能用,可给自己打个点滴这种事陆斯闻觉得依然游刃有余。
程让原本觉得这晚上去不太好,不是这件事不好,是他自己问题,可他所有顾虑都因为陆斯闻拒绝而变得坦然起来:
“陪你起上去,你要是可以再走。”
程让变化陆斯闻自然感觉到,看他几秒没再拒绝,转身进宾馆,程让紧跟着走两步,把陆斯闻手中拎着药提在自己手中。
己上这辆车,他不愿意这沉闷下去便找话题,程让虽然依旧冷酷地没理他,但陆斯闻却应话,虽然说不上多融洽,但好在气氛不那让人窒息。
到医院,周柘几乎是片刻不停歇地直接下车道再见,程让没说话,陆斯闻倒是摆摆手,看着周柘进急诊。
“陆斯闻,笔录也做完,在医院打点滴再回去吧。”程让和他打着商量。
“不用。”陆斯闻略显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药都开好,回酒店吧。”
程让还想说什,但陆斯闻已经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麻药过去,疼劲儿上来,他脸色都开始有些不好,眉头也微微蹙着,程让便不好再说什,发动引擎,可开出去时候又停下,看向陆斯闻还没问出口,陆斯闻已经告诉他答案:
进大堂,程让原本是想要跟前台打个招呼,但小地方宾馆都是这样,根本就没人值班,程让原本想喊人,可陆斯闻却开口:
“只是上去下,别说。”
程让看着他很乖地说句好,便跟着上楼。
此时已经是凌晨快点钟,别说宾馆,整个小城都睡,走廊里安静只有脚步踩在地毯上声音。
陆斯闻住房间并不是很大,很普通标间,进门就是浴室,陆斯闻让开门位置让程让进来:“你随便,去洗个手。”
“福苑宾馆。”
程让应声,踩下油门将车开出去。
小县城本就不大点儿地方,从医院到宾馆也就十来分钟路程,程让把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在陆斯闻客气地说声‘谢谢’时候犹豫两秒也跟着下车。
陆斯闻听到声响站在车门边看他,程让绕过车身站在他米之外位置:
“,帮你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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