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心有灵犀样,他们几乎是同时到场,先到余罪和林宇婧已经在那个荒冢前,拔干净冢上荒草,点上几支烟,不知是沉浸在曾经悲伤中,还是被现时烟熏着,余罪眼里浸着泪,不时地抹把
“可咱没啥关系啊?”鼠标道,这种事,总不至于敢去求许平秋吧,就求也没用,别人也许会盯住你敬业,许平秋绝对不会,肯定劈头盖脸就是顿骂。
“那算,听天由命吧,大不通报批评。”骆家龙和汪慎修没治,齐齐道。
鼠标也是计无可施,哥仨对半,相视无语,而且都发现个让人寒心迹象,上班时间已经过,而几人领头人肖梦琪没催没问,似乎这劫,真要逃不过去。
枯坐好久,叮铃铃电话响时,骆家龙去接,看是余罪,慌忙接起来,本来急速地说昨天发生情况,可不料他戛然而止,表情下子严肃,半晌扣电话,轻声道:“差点忘,今天是马鹏忌日。”
这个没什说,三个人几乎同时起身,暂时忘记自己事,各自整整警容,鼠标换上超肥超大警服,在镜子里认真地看着自己,少见这严肃。三个人迤郦出门,直奔陵园方向……
警,老婆还不得笑话死……”
本来心里愁苦,可见标哥比大家更苦,骆家龙反倒不怎苦,他劝着道:“标哥,你想开点,兴许没那严重。”
“就轻不,分局长看你不顺眼都想法给你穿小鞋,别说惹这大领导。”鼠标惊恐地道。
“觉得那大个官,不至于和你般见识吧?”汪慎修道。
“当然不般见识。”鼠标愁苦地道:“还用他出面吗?人家秘书句话,从厅里到局里到分局,谁敢不当回事。”
……
这个特殊日子,可能让很多人记忆犹新,熊剑飞扔下队里警务,带扎白酒,驾车去。
孙羿扔下手头活,半路截辆出租车去。
豆晓波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
邵帅不声不响地请个假,买束洁白花,心情沉重地来。
也是,这事难办,说得汪慎修和骆家龙也心虚,毕竟是哥几个前晚泡吧回家太晚累得,然后集体睡觉,就说破大天,也不占理啊,再加上标哥这破嘴又唬又诈,这指不定挣回几双小鞋穿来呢。
“要不这样,咱们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骆家龙提议到。
滚,绝对不行,你把事实讲出来,错误会更严重,出入娱乐场所,那违反禁令,本来通报,现在得改除名。
反对,汪慎修又出主意道:“要不统口径,就说前晚蹲坑守嫌疑人,累得。”
这个好像行,可骆家龙又讲,这种事票否决,没有什道理可讲,和鼠标都不是刑警编制,办哪个案子,盯哪个嫌疑人?再说你就盯,人家管你那多,反正上班时候睡大觉,给你处分怎都不过分,可都听说,出问题人不少,好多已经开始走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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