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鼠标有点过分啊,家里有这个天天忙着挣钱老婆,他倒好,和咱们起泡妞去。”汪慎修有点为细妹子不值,说这话,骆家龙翻白眼,他赶紧解释着:“不包括你,你不还没成家?”
“样,都会烦。老婆保鲜期和婚姻保质期都不长。”骆家龙小声道。
两人下楼,咚咚擂门,片刻门开,哥俩霎时笑喷,围着围裙,拿着拖把,嘴里还啃着火腿肠标哥正在干家务,瞬间被两人撞破,他怔下,然后厚着脸皮待之:“笑吧,笑不多长时间,到时候该尼马哭……进来吧。”
进屋关门,笑声未绝,骆家龙赞着标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乱找;汪慎修也嗤笑着,标哥你打围裙这样子好帅哦,绝对能迷倒众妞,要不今晚穿这身试试去。
两人不说还罢,说鼠标是悲从中来,屁股坐在沙发拍着大腿诉着苦:“老子活得伤成这样,你们就别往伤口上洒盐行不行?快想想辙吧,尼马平时督察查岗,有问题都是通报批评,这回可厅长查岗,睡觉就够严重,还他妈把人撵出去……哎哟喂,你说装什逼,还猜人家是开发商……哎哟喂,这破嘴啊,悔死……真尼马把这指导员撸,又得回片区查户口……把给愁死,夜没睡啊,指导员在家里就够没地位,要他妈成片
“家里啥事也不管,就知道喝……喝……喝,天天喝到半夜回来,有意思啊?”
个尖锐声音,透过厚重防盗门传出来,骆家龙和汪慎修停下脚步,凛然互视眼,然后悄悄地贴到门上,这天哥几个过得胆战心惊呐,新厅长今天上任,吓得哥几个不敢去上班,据说省厅这位领导在市区各警务单位微服私访三天,看到问题大箩筐,哥几个睡觉加上把厅长撵出去,这问题性质究竟有多严重,谁心里也没底呐。
来叫鼠标来,没想到标哥过得是这种生活呐,又被老婆骂,贴上耳朵时,听得更真切。
“都胖成什样子,吃……还吃……大早上就吃肉?”
“可把你拽得,月挣不得三千块,还拽得是领导?还没们商场导购挣得多。”
“自己洗碗啊……把地拖,被子叠好……这个月信用卡没乱刷吧?”
“管得紧怎?你妈都说,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管,准出大乱,你再这样,没法跟你过啊,信不信打电话,让你妈把你领回去?人家是买车买房娶媳妇,你可好,住房买车靠媳妇,就那点工资还经常见不着……”
家庭教育工作开展得不错,骆家龙和汪慎修掩嘴呲笑着,附耳听着,似乎是鼠标低声下气哄老婆,听到脚步声时,两人兔子般地往楼上蹿,猫在拐角,只见得细妹子风风火火走,这才舒口气。
汪慎修凛然问着:“看来,单身生活还是有好处。”
“围城呗,孤独时候嫌寂寞、成家时候又嫌聒噪。”骆家龙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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