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可能没有像普通人那样领略过正常恋爱,感情,所以在这方面特别渴求……蔡丽丽不是说吗,他们相处过几个月,真正做爱次数并不多,主要就是玩、购物,她挺满意那位‘老公公’。”马秋林笑着道。
“方面有责任感,方面又不断换女人,这种性格您觉得是不是有点矛盾?”余罪问。
“也不算很矛盾,人性格本就具有多样性,特别是对于男人。很多回家当模范丈夫,出门当小姐老公,好像很正常。”马秋林笑着道,这方面,老人家就算不擅长,也懂世情。
“如果他
。毛贼好抓、销赃难查在这个案子体现得格外突出,特别是在证据缺失、主谋跑路之后,如果涉案销赃商户拒绝配合,形不成完整证据链,那恐怕连偷牛贼罪行也要降级。
还没有说话,马秋林现在觉得余罪深沉得有点过。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位小警期待值有点过高,毕竟自己是几十年经验总结,而他,不过是入职盈年而已。他笑着问道:“如果压力太大,就放松下……现在看这个情况,领导组对咱们期望值越来越低。而且呀,这个人看来,们想得还是有点简单。”
“不,想复杂。”余罪道。
“复杂?难道还不够简单?”马秋林异样地问。
“是,复杂,们在朔州,查到他重婚小老婆,张雪莲;然后由朔州牵出来线索,那张废弃手机卡,联系到西安,在西安又找到他姘头,梁菲,那位大学讲师;在她居处,们又根据所购书籍地方找到宁夏,又发现他临时居所,然后又追到四川,找到他包养另个姘头,蔡丽丽。你看这些女人……”余罪排着几位女人照片,马秋林笑笑道:“对女人真不擅长,实在想不通,和自己女儿般大小姑娘上床,有什乐趣可言。”
“这叫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方面说明他确实有点魅力,方面也能证明,这家伙在咱们省赚得确实不少,可能牵出来东西更多。但觉得,们走上条歧路,跟着这样线索,根本找不到他。”余罪道。
“为什?”马秋林问。
“既然他舍得扔下,那自然在他心目中已经没有价值,您说呢?”余罪道。
马秋林全身颤,倒吸着凉气,突然间发现自己忽视个重要细节!舍得扔下,自然不准备再回头,否则就没有给朔州小老婆存钱事,他凛然道:“往下说。”
“您看这几个女人照片,张雪莲,是在公园认识,那可是个情侣出没好地方;西安这个梁菲,据她所说,两人是在校园里邂逅,好像还酸溜溜地说段雨中共用小花伞故事对吧?最后这位最年轻蔡丽丽,直接还是在校学生,李宏观是打着飞去嫖她,两人租住地在成都西郊湖畔别墅……有山、有水、有女人,哪个地方都是谈情说爱,风花雪月佳地。”余罪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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