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二十岁可以理解,是生理需求原因。可年龄这大,应该有五十出头,还这孜孜以求换女人,那您觉得是不是应该是心理上,或者人格上有某种缺陷,导致他如此怪异行径?是怪异,不是怪癖……据咱们询问,他在性生活上,是传统,没有其他性怪癖。”余罪道,坏坏地笑着,查得真够细,但结果还是让人失望。
马秋林笑笑,对于警察,不用避讳这些,只是他不愿意想此中龌龊细节而已。此时余罪提起,他手指点点脑门想着:“应该是这样,如果去掉生理需求因素,反映在心理上、性格上就很正常。这些天你学得不少啊,开始用心理分析手段。”
“是现学现卖……这样勾勒个故事情节您看合理不合理。”余罪道着,闭上眼睛,若有所思地道:“出身农村,在改革开放头年,考上上大学,跳出农门。在大学拼命地学习、上进,到毕业时候,学有所成,而且分配到个国营示范牧场,美好生活向张开它双臂。丝毫不用怀疑,以所学,在这里将会有个大展宏图机会。”
这是李宏观履历,马秋林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思维方式,把自己变成嫌疑人,他看着余罪脸上享受表情,有点觉得这孩子走火入魔。
“在这里,爱上个女人,个和同龄,而且是同学女人。们起毕业、起分配到牧场,每天对着朝起夕落,们有时候诉说理想,有时候讨论未来,有时候喁喁私语、有时候海誓山盟……不过无情现实是,那时候社会道德标准并不认同这种两情相悦感情。当某天,心爱女人怀孕之后才发现现实残酷,连人流都没法做……于是这件事情败露,那个女人有个名字叫破鞋,而有个绰号叫流氓。女人不堪舆论压力,悄悄出走,而也不堪周围人异样眼光,在女人走后不久,离开牧场,找个工厂女工,草草结婚成家……”
还是嫌疑人履历,那个最初旧情人在警务档案中显示已经死亡,那是条废弃线索。马秋林听进去,他觉得余罪说得基本就是事实,可要说明什,却无从发现。
“接下来,离开自己擅长专业,理想上片空白。与个不喜欢女人生活久,想应该是种痛苦,而且也无法忍受这种清苦生活,于是想改变……趁着八十年代后期潮流南下淘金去……干过很多活,打工、当保安、做服装生意,都不怎样。直到有天无意中进传销团伙,幸运是,曾经在学校知识让在这团伙中脱颖而出,很快成个小头目……而且,赚到点钱。虽然和上层相比少点,可毕竟赚到点……”
马秋林安静地听着,在寻找余罪要表达意思,不过余罪好像入魔,越走越偏。
“不过好景不常,在这里头栽,被警察抓住,不但没收非法所得,而且还蹲年多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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