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各地都在往深里挖,据丁飞交待,每次做大案之前,他都会得到个份完整行动路线,注意事项,准确时间,基本是照章施法就能大获全胜。开始几次都是这样做,赃物全部收李宏观收购……后来他们胆子越做越大,李宏观索性全放开,专心经营这种非法药物。之后才有那些零星散户跟风作案。他交待和云城、大同被捕几个嫌疑人能够印证,李宏观正是通过草犊子穆宏田招募帮子偷牛贼,通过他亲身示范,把这个盘子做到今天这大……他只需要出售自己配制天香膏,就可以赚得钵满盆盈。翼城这条路子,也是李宏观提供给丁飞他们。”马秋林道,说时候,明显看到余罪脸上难色。
这份难色来自何处,身处其间人最清楚。如果案情聚焦点在某处,而这处却无从下手,那种煎熬对于办案人是处不啻于折磨感觉。
“不管是不是压力,还有些情况得告诉你,这个人可能要成为解开这个系列案子关键所在……”马秋林缓缓道着,又把在翼城、云城、临汾发生事草草说
3月6日,“铁拳”行动发起第十八天。
入夜,满天繁星,朗朗银河,余罪从列车上看到这个陌生地方星空时,绷紧许久脑筋好容易得到片刻休息。
孙羿和吴光宇两位车手走,是被二队紧急任务召回去,之后连张猛也被队长召回去。线索越来越少,希望越来越渺茫,估计后方对这寄予厚望小组已经失望。
他关上窗,把新鲜冷空气关在窗外,看眼已经鼾声如雷乡警,又拿开旅行包,翻看着嫌疑人李宏观资料。
十天,从朔州追到陕西省西安市、又追到宁夏、又追到四川,奔波三省七市,蛛丝马迹时断时续,带回来,是堆女人照片。
对,是沿着女人踪迹找这个人。每每,bao露地,通过银行卡、通讯记录、出入场所,总能牵出多条线索,而跟着线索追下去,往往意外,又追出另个女人来。
这个家伙不仅在朔州结婚生子,而且在西安还有位红颜知己,个大学女教师。在调查组找到这位女老师时,她居然还痴痴地等着心上人回来娶她;这也罢,在四川找到线索更令几人大跌眼镜,居然在这里还养个和他儿子年纪相当女人,也是化名包养。令余罪很惊讶是,这个人根本没有急着逃跑,而是在知悉消息后,从容地和每个女人深情告别后,留堆线索,大摇大摆地销声匿迹。
“还在看他?”有人说话。余罪抬眼,是马秋林,刚在列车上水龙头上洗把脸回来,他笑笑,点点头。
路追这长时间,仍然没有结果,队伍士气已经低到冰点。马秋林替李呆掖掖被子,坐下来,缓缓地说着:“这个人重要性越来越高。”
“又有新案情?”余罪问。如果有,邵万戈肯定要知会马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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