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买全,主要在省城,报道转载十几家,网上乱七八糟就更多。”刘晌道,徐胖子翻着手机:“有,有……看,贺叔……”
贺名贵接过徐胖子手机,草草看,《翼城地方牛头宴产业遭受重创,半屠宰场被以各种理由封停》、《是追赃,还是巧取豪夺?》、《翼城首例民告官事例,牛头宴业主家属状告公安局》等等之类大标题满满屏,他把手机递回去,深靠在沙发后,笑。
“贺总,您说这能管用?”高小成持怀疑态度。
“怎不管用,都好几天没见着上门找麻烦。”徐胖子道。
“应该管点用,省里调查,有几天没出门。”刘晌道。
2月28日,“铁拳”行动发起第十二天……
清晨,在啪啪作响敲门声时,贺名贵睁开眼睛,看看时间,已经过七时,这个时候能这样敲别墅铁艺门,除那几位生意上朋友,怕是没人。他信步到窗前,掀着帘子看时,正看到刘晌行三人。
“名贵,弟弟事怎样?”
披起衣服时,听到妻子迷糊地说着,这数日失眠良多,主要还是这件放不下心事。
“快有眉目,放心吧,刘晌他们来,下去趟。”他坐到床边,抚过发妻乱发,在要走时,胳膊被双软软手挽住,听着妻子轻声道:“要真不行,就别强求,别太为难自己……咱们沟沟坎坎这多年,好容易有今天,真怕,又像以前那样朝不保夕……”
三个人商议着,这个事到现在几乎到临界点,进点点,就是商户全军覆没,退点点,就是调查组拍拍屁股走人。在这个时候攻守同盟相当重要,当然,肯定是有地方上默许,否
“呵呵,看你说,那难都过来,这简单,反而担心?”贺名贵笑笑,抚着妻子手轻轻吻吻。削瘦、松弛手,让他也暗自嗟叹,不知不觉就过这多年。
套上鞋子,轻轻给妻子盖上被子,对于生意上事,老婆从来都是提个建议,从不参与。外界很奇怪这位身家千万贺老板从无绯闻传出,而知晓内情却是知道,贺名贵名以及贵,半要系于这位贤内助。
信步下楼,保姆已经把众人领过来。这几日来,翼城整个牛头宴餐饮行业风声鹤唳,日子都不好过,看样子今天有转机。刘晌快步迎上来,乐滋滋把报纸递给贺名贵,贺名贵边看边坐下来,慢慢地喜上眉梢。
《是办案还是作案:位职业经理人至今下落不明》大幅标题,在醒目第二版,配上数幅照片。当天贺府牛头宴事发,监控已经被公安局封存,但110接警处理后,经理秦海军旋即被带走,这件事就即便合理也不合法,何况到现在,家属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这些事实再加上家属寻访渲染、加上牛头宴倒闭烘托、加上地方公安推诿,能让读者想到事情可太多。
“就这些?”贺名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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