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很难,可你这样简直是给贼买单,简直是纵容犯罪吗?五万块钱能买几头牛,再丢几头怎办?”
“可能吗?再说通知各村加强防范,亡羊补牢,总还是可以防备住嘛。”
“啊,你这边防得严,他们再到其他乡、其他县去偷,把贼赶到其他警务区?或者你觉得真能防住?不怕贼偷可怕贼惦记呀。你要这样做,简直就是开门揖盗!”
“你个……你怎能这样说话?”
“直就这样说话,怎?”
奇怪,指导员当到王镔这水平也算是奇葩,所里管理是放羊,群众教育是皮带,恐怕放眼全市也找不第二个来。王镔没有多解释,有几分骄傲地、几分神秘地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张票据,郑重地递给余罪看,余罪拿到手里瞅眼,吓跳。
支票,居然是支票,五万元现金支票,虽然不多,可放到这个穷乡穷所,几乎就是单巨额财产。
“这些年多半时间不在所里,大部分时候就是找原来战友、首长、上级,想办法要回点钱来。羊头崖乡太穷,而且连可开发资源也没有,大部分钱都用在各村种植、养殖上。输血这多年,仍然是杯水车薪呀,个人力量总归是太有限。”王镔说着,带着几分懊丧味道,而余罪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他现在明白为什全乡就认可这个警察。或者说不是警察,而是这里家长。
怀着几分崇敬和景仰,余罪把支票轻轻地放在桌上,还回去。他自问两人不是同类人,最起码他没有能要到钱本事,估计就要到钱,也会想法子把大头装进自己口袋里。
这难道就是所谓“人民公仆”,余罪异样地,重新打量自己这位搭档,曾经在传说中才能听到事迹,以实例形式出现在眼前之后,总是让他觉得非常非常怪异感觉。这样人在这个年代已经很稀缺,哪怕是越战老兵。
王镔上火,脾气上来。余罪却是不瘟不火,针锋相对,两人争辩几句,气氛下子难堪。王
没有理会余罪惊讶,指导员已经有解决途径。就听他轻声道:“这是化缘化来修路款,曾经位战友支援,先补上丢牛户亏空吧,要年前后解决不,怕真要逼出其他事来。”
说完这些,指导员王镔没有看到余罪脸上放松表情,他反而皱起眉头来,似乎对这事很不乐意般。王镔奇怪地看着,像在征询代所长意见。坦白地讲,如果不是马秋林私下和他交流话,如果不是看在他心想把案子查下来份上,他恐怕永远不会认可这位毛头小伙当羊头崖乡派出所所长。
“余所长,你……意思呢?”王镔问。
“不行!”余罪道,王镔咯噔下子,脸也拉起来,余罪像故意添堵般又强调句:“绝对不行!”
“可你这个守株待兔不是个法子呀!这每天几十公里强度,你开车容易,知道骑摩托车有多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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