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警察应该是那些人渣,因为他们免不和警察打交道,但最懂那些人渣未必会是警察,因为有很多匪夷所思作案方式,未经曝光,可能让局外人辈子都想不通。
对呀,谁也不可能回溯出所有细节,问题应该就在这儿。
余罪想通,问题出在他自视甚高,现在得到是些支离破碎证据,单凭这个就确定他们作案模式,实在也太武断,细节稍有差池,就是谬以千里结果。况且就即便这个模式是正确,如果无法得到下次是否发案、具体发案时间,仍然是白搭。因为不可能再从已经出省出市那些牲畜贩运车辆里盯住目标。
破绽在哪里呢?
余罪把证据、照片、发案地照片、积案资料都样样排在桌上,他在想那个可以蹴而就破绽,因为他相信天下不会有完美作案,那些疏漏肯定存在,只是被巧妙湮没在庞杂事物中。
镔半晌叹口气,直觉得自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举,他无言收起支票,有点气结地道:“算,不和你争,不过不能把所里警力都抽走,万有个事,没法支应。”
“王指导员,这事必须是全力以赴要去干事,打赌,贼踪定会出现,只要出现,这个偷牛案死局就开,这个节骨眼上,你滞留警力,什意思?”余罪虎着脸道。
“可要是再不出现话,就这样天天守着?”王镔为难地道。
“您没听说话,他们定会出现,对他们太解……不过前提是按照布置来,定要把牛放出来,定要缩小这事在全乡影响,只有风平浪也静,才能招来贼回头。”余罪道,看王镔满脸不信,他也有点上火地补充着:
“指导员,您可以怀疑人品,但你不能质疑水平。”
……
时间,点点过去
闻得此言,正皱眉王镔下子又被气笑,他起身,撂句:“好,那这事听你,别怪没有提醒你啊,要在你指挥下把其他村牛丢,村里人敢来砸咱们派出所,你看着办吧。”
说罢摔门而去,那门声好重,惊得余罪全身颤下,他有点心烦意乱地把捋掉桌上东西,叮叮当当摔堆,抽几支闷烟,又不死心地把所有资料、照片、排出来,对比着乡行政村区划图,在细细地比对着地形。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看过、听过、经历过案子,如果追溯话,任何个看似巧妙作案方式,都有它与众不同之处。或是手法诡异、或是动机难寻、或是目隐秘,这个蹊跷偷牛案,他直认为自己已经窥破其中玄机,可现在看来,似乎还差那点。
关键是差这点,究竟在哪儿呢?
他在细细检点自己得失,在回忆着曾经在警校学过点点滴滴。甚至于在回忆广州监仓里见过那些人渣,用正、反、邪,用各种各样思路能把案子重新捋遍,遇到卡壳地点,就换种思路重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