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打婆娘,这儿不很流行嘛,快过年,闲着也是闲着,打就打呗。”余罪道。这儿确实很流行打老婆,不可否认,落后地方有落后好处,最起码男权上有优势。
“不是啦,差点打背过气去,麦花嫂寻死涅……喝瓶农药……”
“啊,死啦?”
“没死,农药过期,卫生所说毒性不大……”
“靠,呆头,你话再说半截,小心老子灌你农药啊。”
“可那儿离二级路近呀?就两座山,翻过就是,要是打隧道,不够三公里。”
“是啊,可那山上连驴车也上不去,从那儿怎走?”
“这……”
彻底把狗少难住,余罪看他这傻样,吧唧来下子训着:“真没出息,偷人不行,偷牛尼马也不行。”
“那所长,你说怎偷走?”李逸风捂着脑门,被这个谜底难住。
口人找天夜里,除找回几堆牛粪来,无所获。
“狗少,你会偷牛吗?”余罪突然若有所思地问,因为他想N种办法,好像都偷不走重达吨半三头牛。
“啊?”李逸风惊,讶异,想想道:“没偷过啊,只偷过爸钱,对,套过村里狗。”
“偷你家里算什本事,人得自强自立,要混得好,得到社会上偷别人,往自己家里拿。”余罪道,教育着小狗少,听得狗少吧嗒吧嗒瞪眼睛,他有点错觉,这尼马所长是不是犯罪组织上派来。他怔着,挨巴掌才清醒,就听余罪问着:“快想,怎能悄无声息地把牛偷走。”
“先捅死,卸成牛肉。”
余罪和李逸风被李呆说得惊乍,细问才知道经过。就麦花家丢两头牛,天夜没找着,
“废话,所长知道,还用问你。”余罪给很贱笑容,气得李逸风拍腿跺脚,太尼马欺负人,再这样风少就跳车,让你好看。
说着话就到乡里,远远地看到那辆破警车走,那是所里车。余罪刚要追上去,李呆和张关平从大门洞奔出来,招手拦着车,上车时,李呆又是惯用口吻:“所长,出大事啦。”
“知道,牛丢啦,出大事啦。”余罪学着他口吻道。李逸风噗噗笑,可不料李呆又加着料道:“不光牛丢,麦花嫂被人打啦。”
“谁打?小偷?”余罪问。
“不是,她老汉。”李呆道。
“不可能,个两个人办不成这事,杀牛就够难,再扛几千斤东西,而且不能留下痕迹。否决,偷走绝对是活物。”
“要不套走?们偷狗都是套走。”
“笨蛋,牛多重,它不愿意走,三五人根本拉不走。”
“想想……对,牵着牛鼻子走啊,好像听呆头说,牛最怕牵鼻子,牵个丝线在里头,他就跟着你走。”
“有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他要牵着步行十公里,不可能不遇到目击,万有人发现,那村就追出来……观音庄可是离乡路最远个地方,那乡下连警察也敢往死里揍,别说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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