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没人理。都说画蛇添足,脱裤放屁。”余罪气咻咻地道。马秋林笑着道:“那也该不着找呀,连职务都没有。”
“不对,是你成全他。”余罪道。马秋林心里咯噔下子,停下脚步,他异样地看着余罪,余罪憋几天话喷出来:“黄三第次严打入狱就是被冤枉,那是次同行火并,起因在于杜笛被位警察咬住,他不得已,把黄三撂出来,可他没有拿得出来检举证据,于是在某位警察默许下,他带人冲进黄三家里,把黄三打昏,剁他两根手指,而且在他家里扔几件偷到赃物,然后报警……这个拙劣演出最终让黄三判十五年。”
马秋林腮边颤颤,复杂地看着余罪,似乎无法相信,陈年旧事被他这条理、清晰地捋出来,说得丝不差,余罪眼睛同样复杂地盯着老头,缓缓地道:
“那个警察,就是你。”
又觉得心里这堵呢?
他又次看着马秋林,会写什报告,会儿整理什档案,纯粹都是装。现在这个侦破水平,哪还需要什心理研究,事实上市局这个研究室本身就是个摆设,搁这儿都是五十岁以后,退居二线等着回家警察,大部分人什都可能关心,就是不会关心发生什案子。
和嫌疑人打辈子交道,早烦,快退再研究去?还是算吧。
等啊,等啊,直等到快下班时分,马秋林仔细地合上抽屉,起身道句:“走吧,顺路去吃个饭。”
起身出门,办公室早剩下他们两个人,关上门时候,马秋林开口问着:“小余,怎看见你气势汹汹,像来兴师问罪来。”
“那不敢,不过马师傅,你这言行不太致啊,给点拨提醒时候是个样子,事情明,你却又是个样子。”余罪道,留几分面子,没有说破。
马秋林笑笑问着:“你指黄三事?”
“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不是他。”余罪道,侧眼看着老马。老马笑笑点点头:“嗯,还有呢。”
“既然不是他,这个案子就不能这办,这不冤枉人家吗?况且你还看不出他打什主意吗?胰腺癌患者,今年有六十八,看守所都不敢收这号人,回头还得放,这样好,作案、替罪、都要逍遥法外。”余罪道,最气地方恐怕就在于此,辛辛苦苦,白忙活。他明知道女贼在哪儿,可向那个老人却下不手。
“那这事你不该找反映呀,专案组有组长,组长上面还有处长,找谁也行呀。”马秋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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