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罢后第五天,这是第七次来。
来两个小时,本来憋着话要说,不料马秋林这个慢性子,让他等着,下班再说。余罪几次憋不住想说,老马总是岔开话题,似乎他已经知道余罪要说什似。当然余罪觉得他应该知道,因为他现在也知道,马秋林就是黄解放第次入狱经办民警,而相比杜笛所说,此时余罪不得不戴上有色眼镜,重新审视给他第印象非常好马秋林。
于是他也安之若素,耗上,你不理,就等着,有些话得说清楚,否则憋在心里难受。黄解放罪被钉死,口供、现场、物证都指向他,但余罪知道不是他,不但他知道,他觉得很多人都知道,可偏偏要把罪名扣在那个行将就木老贼身上。
同情吗?余罪知道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可不同情,为什
器没收,还说以后再用辣椒精,直接给记处分。靠,抓那多贼时候,怎没人说咱们干得不对。”李二冬火大地道,鼠标细细问,敢情是哥俩审人无往不利绝招已经曝光,不但李二冬惯用水枪灌辣椒精射人不行,鼠标用痒痒粉也堪虞,你说这整得,两人满打满算就两把刀,还全给禁用,能不郁闷。
“算算,瞎混着呗……哎,去吃呗,来妞对咱们不错。”鼠标邀着道,李二冬想想,点点头,随意道句:“叫上余儿啊,他窝在家里郁闷几天,出来晒晒太阳。”
“嗯,好嘞。”鼠标掏着电话,联系着余罪,自从黄解放被特警和民航分局羁押,案子进入正常程度之后,余罪就不正常。旷工两天请假三天,都没来上班,你打电话,就句:烦着呢,不想去。
偏偏这家伙队长和副队长都给面子,烦着就歇两天呗,鼠标电话打通,不过两句就被挂,挂电话他有点火大,表情僵在脸上,李二冬赶紧问着:“怎,还烦着呢?”
“烦倒不烦,他说又没机会日,光吃有逑用,不去。”鼠标张口结舌地重复着余罪话,愕然道:“尼马这货现在怎越来越流氓。”
“也不算流氓吧,这是最接近真相个推理,其实也是这样想。”李二冬道,句把鼠标说震惊,他摸摸鼠标因为惊讶耷拉嘴唇,严肃地道:“科学研究表明,男人在见到个美女时,他潜意识里,已经在和这位女人上床……要不生活怎叫日子,日子呢,没日字,就不叫日子。想想咱们这生活,过得可不叫日子呐。”
李二冬得意地白话着他在学生时代就研究过性心理,听得鼠标愕然不已,把把这货推进边,咧咧地道:
“滚蛋,饥渴就饥渴吧,还找这多科学理论扯淡,坞城路街头上站街多着呢,自己解决去。干完警证亮,钱都不用付。”
……
此时余罪放下电话,又踱步进市公安局犯罪心理研究室,重新坐回马秋林对面,老马眼睛从档案上收回来,看余罪眼,又继续整理自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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