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时
场面，毛文龙捻着长须呵呵而笑：“虽然这五百首级得来有运气和侥幸，但正是黄石你敢追下去才能取胜啊。”他对周围东江军官讲解说：“这就叫缚虎容易纵虎难，若黄石因为胆怯而半途而废，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
有
个满心钦佩东江军官终于忍不住，笑着抬起双臂大赞：“黄将军真称得上身都是胆啊。”
石激起千层浪……
“黄将军好胆。”
“黄将军全身都是胆。”
建奴冲散队列，就击鼓进攻，将他们并击溃。”
毛文龙沉吟着说：“此必是有人事先发觉
军动向，这队建奴应该是从复州急行军赶来，所以队形散乱，并且人困马乏。”
“大帅高见，末将事后仔细思索很久，想必定是如此。”黄石轻轻顶高帽送上，对于毛文龙这种老军务，谎话不用编得太细，他自然会把隐藏在里面细节读出，效果远远好过灌输给他切。
果然这马屁让毛文龙微微笑：“黄石你继续说。”
“然后末将自然继续追击，不出半里又遇上队，也被建奴乱军冲散，末将心想不做、二不休继续追击，结果后面建奴越来越多，不计其数。”
片真心喊叫声中，黄石偷偷望向孔有德，后者和他对视笑。
听到这里毛文龙哈哈大笑不止，伸手指着黄石虚点：“这时候已经是势成骑虎，黄石你不杀下去，就会被建奴反噬。”
“大帅明鉴，末将当时也看得胆寒，越来越是心虚，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追下去，几次都想掉头逃跑呢。”黄石苦笑着擦把汗，露出幅后怕样子。
下面黄石边说，上面毛文龙就边点评，点评同时毛文龙还高声提醒营中众军官：“这可是黄石真刀实战换来经验，你们可都要听仔细！”
营帐中东江军官们最后都已然，那后金军队显然是成行军纵队赶来，被队压队地反卷回去，根本没有机会展开，片忙乱中也根本不知道前面有多少敌人。对黄石叙述胆怯心理，大家更都觉得是人之常情，设身处地想像着黄石当时紧张，人人都会心地微笑起来。
“末将最后也不知道击溃多少建奴，只是战后收集到这四百六十七具首级。”黄石身为参将，百多首级就有级功，这批首级那是三级功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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