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龙心头松,痛快地大笑两声:“黄石你还真实诚,起来说话吧。”
“谢大帅。”黄石在满营片善意笑声起身直立,这句话无形中把自己和那些充满敬佩同僚关系拉近层。
那天写完奏章之后,黄石先和几个老部下详细讨论过细节,总算编个合情合理故事,在参战部下中间也想办法基本统口径,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电话,士兵也统统不识字,就算有什疑点别人也没有机会知道。
“末将事先埋伏在路边,等金州逃敌通过半就突然杀出,同时末将命人在两侧制造烟尘,让建奴不知道来多少人,建奴逃命心切,末将就衔尾追击。”
听到这些安排后,毛文龙拍案喝彩道:“好,归师勿遏,虚张声势,黄石你这正是用兵之道,众将,你们都要记住。”迎头硬堵亡命敌军本来就不是很明智做法,如果不是黄石对自己部队有绝对信心,他也不敢这样行险。
等喝彩声渐渐停顿以后,毛文龙捏着胡须笑道:“黄石,这满屋同僚军官,都听说过你大捷,方前才听说你要来,就都抢着要来认识你。”
黄石双手抱拳冲着满屋同僚团团礼:“大帅,诸位兄弟,黄某愧不敢当。”
“当得起,当得起。”毛文龙又是抚须笑:“黄石你以八百兵大破六千建奴,真是大张东江之气概,朝野更都是为之振。”
“大帅谬赞,末将此战实在来侥幸。”黄石估计毛文龙恐怕也对六千这个数字存疑,不过就算有所怀疑毛文龙也不会当着这许多人问,毕竟他还是考虑东江全军士气。可黄石还怀疑有不少东江军官心里也是有疑虑,只是没有人敢在这个兴头上泼冷水罢。
但是与其让这个怀疑生根发芽,不如先发制人次性解除掉,黄石甩斗篷就再次单膝跪到,双手抱拳说道:“大帅,末将尚有隐情禀告。”
“末将本想趁势追杀十里,斩首能有数十具就很满意。”
对骑兵进行这样衔尾追击,般就是斩杀成不到掉队者,旁听军官们都竖起耳朵等着听下文。
“不想才出里,从金州逃命建奴就被南行另批建奴挡住,末将见来者人马疲惫,兼被北逃
“哪有什隐情,黄石你不要谦虚。”毛文龙哈哈大笑,边在心里嘀咕——这个黄石是不是傻子啊,看样子他要说些不好听话,不过不能陪他发疯,动摇士气就不好。
站在边孔有德也微微摇头示意,那个死四伤太过骇人听闻,恐怕满营人都会怀疑。
跪在地上黄石视若不见,还是动不动地抱着拳沉声应道:“大帅容禀。”
再硬拦着不让他说话就不好,毛文龙暗自叹口气:“黄石你说吧。”
“大帅恕罪,末将本意是去打金州落水狗——”黄石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自嘲地笑声:“让大帅和诸位兄弟见笑,如果末将早就知道会遇上几千建奴话,那是说什也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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