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声明白后,毛文龙亲兵就把黄绸锦盒送上,黄石轻手轻脚把银令箭收起来,然后交给张再弟抱着,移交仪式到此就算结束。
“开宴,给东江镇好汉接风。”
……
两天后东江岛又要召开接风宴,不过这次是为旅顺张盘。金州堡辅兵(修城墙民夫、挖战壕丁壮等)在后金主力逃走后都向旅顺明军投降,张盘地盘较大,这次又新安定座城堡,所以需要安排工作也比较多,文职武官体系也不如黄石那注意培养,所以最后比他还要晚到几天。
孔有德再次去码头迎接,黄石也跟着起去。
听完这番叙述后毛文龙觉得虽然六千不定有,但是路击溃几千战兵和辅兵应该是有,毕竟五百首级摆在那里,说六千也没有什不可以,反正黄石军功是按首级算,击溃多少敌人只对朝廷宣传有意义:“黄石,以你功绩,按说可以升副将,东江镇副千户,不过朝廷认为你年纪轻轻,又才升迁不久,所以只升级。”
黄石也知道这里面意思,朝廷担心他升得太快容易骄傲自满,失去进取之心,压压级本来就是磨砺年轻将领用人之道,他赶快表示理解:“末将自知是时侥幸,绝无怨由之心。”
“黄石你明白就好,但大明有功必赏,”毛文龙站起身来,冲着身后亲兵说道:“请银令箭!”
亲兵把银令箭取出后,毛文龙亲手把它从锦盒中取出,高举着耀眼银令箭向众将展示圈,然后走下中厅郑重其事地交到黄石手里。黄石也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接过沉甸甸天子信物,捧着它后退两步肃然站好。
毛文龙朗声诵道:“御赐银令箭在手,地方军队尔可先行调遣,后上奏天子,黄石你可明白?”
“黄兄,们是邻居,但旅顺别竟然会在这里才又见面。”张盘热情地打起招呼,然后才注意到边孔有德,他觉得很面善但是时想不起来,就迟疑地问道:“这位兄弟们是不是见过啊。”
“这位是毛帅义子毛有诗毛守备,和是旧识。”黄石说话时候偷偷看孔有德眼,看他也接受旧识这种说法。现在黄石觉得自己跟着来接风有些唐突,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年前毛守备和前起到达旅顺,张兄弟不记得?”
“噢,记得,毛守备恕罪则个。”张盘也是聪明人,转念也明白这里面弯
“末将明白。”
“御赐银令箭在手,地方五品*员听从调遣,同品以你为尊,黄石你可明白?”
“末将明白,”黄石不等毛文龙继续说下去,就赶忙问道:“末将敢问,文五品可否服从末将指挥调遣?”
帐中气氛时有些尴尬,毛文龙笑声:“黄石你还真是贪心,不错,祖制是如此,不过文臣不会听你。好,最后条,御赐银令箭在手,黄石你可专折上奏天子,通政司无权驳回,黄石你可明白?”
“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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