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探险吧。”
0027
湖面上
冰块尽管嘎吱作响，但仍然坚实。他们来来回回地滑冰，在厚实滑溜冰面上赛跑、旋转、跳跃，偶尔会摔倒。艾莉丝想走去小岛，但走到
半，奥古斯丁开始步履踉跄，仿佛腿脚不听使唤
样。当他第二次摔倒后，他们折返回去，走回营地。北极兔竖起耳朵，哆嗦着鼻子望着这两个人。在离岸边还有二百码地方，他停下来休息，艾莉丝在他身旁言不发地耐心等着，把手掌放在他额头上，仿佛在扮演医生。
回到营地后，奥古斯丁躺在床上，艾莉丝泡咖啡。咖啡太稀，味道苦涩，因为她少放速溶咖啡粉，也没加炼乳。但他感激地喝完，然后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屋外日光已经暗淡下去，艾莉丝坐在牌桌旁，在读本爱情小说。她目光扫过书页，嘴唇嚅动着。封面上是对穿着薄纱恋人相拥在起。
“书好看吗？”他粗声问道，声音沙哑，像是好几天都没说过话。她耸耸肩膀，摆摆手：般。她读完那页，把书倒扣在桌上，站起身，开始在厨房里找东找西。他慢慢意识到，她是想再做遍昨晚他做饭。尽管他没想着要教她，但她自己留心并学会有用东西，这让他满心骄傲。他心想，也许这就是做父亲感觉吧。玉米牛肉香味让他感到饥饿。食物做好后，他拖着身子坐到桌旁，他们俩便在煤油灯前吃完晚餐。洗完餐盘后，他转身发现艾莉丝已经在他野营床上睡着，如弯弦月那般蜷缩在平装小说旁。他关紧大门，上门闩，确保半夜门不会被吹开，然后在油炉前烘暖自己洗碗时沾湿双手。接着，他吹灭煤油灯，在她身旁睡下，两个人挤在张狭窄野营床上。艾莉丝微微翻身，书本从床上掉下去，但她没被惊醒。他专注地听着她呼吸声，当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终于确定这
久以来直困扰他恐惧因何而来：爱。
0027
整个高中和大学大部分时间，奥古斯丁都在社交隐形衣庇护下安然度过。他安静、聪明、警觉。直到大学高年级时，他才意识到热力学课上坐在他两侧女孩都对他有意思—他可以拥有任意个，或者，如果他想话，可以两个都要。但是，他想要她们吗？他要怎与她们相处？高中时候，他有过次性经验，觉得挺令人愉快，但是过于麻烦和别扭，不值得继续追求。然而，这样暧昧对他而言倒挺新鲜。这不只是身体谜团，也是情感奥秘。之前他直没有人可以进行实验。奥古斯丁不会在有趣研究项目上退缩，于是很快就连着睡那两个姑娘。结果，她们俩属于同个女子联谊会，当她们意识到二人约会男孩是同个人之后，很快就对彼此、对奥古斯丁恶语相向。那个学期是以眼泪和恐吓信收尾，其中个女孩还辍学。但对他而言，这场实验成功。他学到些东西，也意识到还有太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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