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需要学习。
在接下来
几年里，他继续试验这些情感。他发明
更加新颖有效泡妞方式。他会不遗余力地追求他实验对象，不惜
切费用，不吝切溢美之词，等她们终于爱上他时，他又会拒绝她们。起初，这过程是循序渐进—他不再打电话，不再在她们家中过夜，不再对着她们可爱耳朵低语赞美话。由于实验对象们才决定接受他，她们开始怀疑自己会失去他，因而加倍努力挽留他。做爱方式会变得极富冒险性，若她们主动提出，他通常会非常享受，而后却可怜她们这
轻易地交付自己。接着，只有她们还会单方面提出共进晚餐、看电影或是参观博物馆邀请。最后，他索性不再见她们，默默地鄙视她们，不会说告别话，更不会说出那句经典分手宣言：“不是你原因，是
问题。”他会直接从她们生活中消失。要是她们有胆量去找他，他会让她们觉得是她们自己疯—仿佛他直就是三心二意，又或者，他从没想要真得到她们。他对此从未感到内疚，只是充满好奇。
这些实验对象通常是这叫奥古斯丁：浑蛋、蠢货、婊子养、垃圾。还有些更学术叫法：病态人格骗子、反社会分子、精神变态、施虐狂。他对这些名字很感兴趣，有时甚至觉得她们是对。浑蛋，他确是，但反社会分子呢？在他二十多岁、三十出头时，在他去新墨西哥州之前，这样称呼倒是有可能。他在这些女人身上观察到他不曾感受过情绪，目睹她们疼痛，几乎不会产生丝同情。他试图回忆：他爱过自己母亲吗？还是只是为让自己舒坦而操纵着她？即便在那时，他是否也在她身上做着实验，看看哪些行得通、哪些行不通？他是否向来如此？实际上，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可能性而感到特别困扰，这倒让这件事显得更有可能。
他做法并没有针对谁—没有针对任何人。他想明白爱界限，想看看另边生长着怎样植被，又生活着怎样动物。迷恋和欲望，它们是不同吗？它们是通过不同症状表现出来吗？他想通过临床试验解这些东西，试验爱极限和缺陷。他不想真感受它，只是想研究它。这不过是好玩罢，是在探究另外个领域。尽管他本职工作更加难以捉摸，但他关于爱疑惑并不容易回答。他从未感到知足。奥古斯丁习惯得到满意答案，所以直坚持不懈。
他行为也不是没有后果。最终，他会越界。成为他实验对象女人太多，会变得太危险。他会在咖啡馆偶遇她们，在工作时候碰上她们，或看到她们在他居住街区散步。而且，这些女人互相都认识—要想结识另个女人，有什方法能比利用情人社交圈更好呢？奥古斯丁不太在意道歉事儿—直接离开更容易些，找个新天文台，争取新研究员职位或是兼任教职，然后重新开始。这不过是他研究恒星以外个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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