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够,是个商人,撰写这样篇文章,力不从心,比教师写篇文章还感到吃力,尽管就掌握这个领域全部必要知识而言远比教师强。对于文章不成功也还可以另作解释,也许文章发表时机不利。发现那只鼹鼠这件事,当时都未能引起广泛重视,如今这件事方面时间还不算离得太远,人们还不至于完全忘记,所以也不会对文章感到十分惊异,可是另方面,时间却又隔得够久,原先曾有过那种淡漠兴趣已经全然消失。那些压根儿就对文章感到担心人,心想现在大概又该开始为这件枯燥乏味事情枉费唇舌,而有些人甚至把文章误看成是教师文章。在份有分量农业杂志上登如下段话,幸而这段话登在杂志末尾并且是用小号字刊印:“又给们寄来关于那只大鼹鼠那篇文章。们记得,几年前们就曾对它捧腹大笑过。自那以后,文章作者没有变聪明,们也没有变愚蠢。不过,要们第二回笑,们可是笑不出来。们倒是要问问们教师联合会,个乡村教师除追求大鼹鼠以外,是否就没有更有益事可做。”场不可原谅误会!人们既没有读过那第篇,也没有读过这第二篇文章,那些先生只是匆忙间偶然看到大鼹鼠和乡村教师这两个可怜巴巴词儿,便站出来俨然以公众利益代表身份讲话。按理说,有许多事情本来是完全可以办好,但是由于和教师互相缺乏解,竟没有办成。反而试图尽量对他隐瞒那份杂志事。但是那件事他很快就发现,他给寄来封信,表示愿意在圣诞节期间来看,从那封信段话里就看出苗头。信中他写道:“世界上人品质恶劣,而有人却在推波助澜。”他意思是说,属于这个品质恶劣世界,但是不安于身上固有恶劣品质,竟还去给这个世界推波助澜,这就是说,从事活动,把那种普遍恶劣品质诱发出来,使其得逞于时。好吧,既然已经作出必要决定,现在就可以心平气和地等待,心平气和地看着他怎样到来,看他怎样比平素更不讲礼貌地默不作声地坐在对面,小心翼翼地从他那件古里古怪棉袄胸袋里掏出那份杂志,并把它翻开,推到面前。“读过。”说,边将那份杂志原封未动地推回去。“您读过!”他叹口气说道,他有教师重复别人答话老习惯。“当然不会甘愿忍受这种事情。”他继续说道,愤激地用指头敲敲那份杂志,边直愣愣望着,仿佛持着相反意见似;想说什话,对此他大概有所预感;以为,没有他这话,从其他迹象上也样会看出,他对意图常常有种非常正确感觉,但不对它让步、不受它迷惑。当时对他说话,现在几乎可以逐字逐句复述出来,因为谈话完毕后曾马上把谈话内容记下来。“您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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