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还挺有诗意。你这不是挺会形容吗?还说记者会形容。”
“点即兴感受吧。”普运哲说。
陶又佳沐浴完毕,普运哲用毛巾浴衣将她包裹起来托回房间。
这时,陶又佳发现刚才这位欣赏“雨景”普运哲却还是衣冠楚楚。她说:“现在才明白上个当。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却专门观察,这有点不公平。”
“这有什不公平,还没顾上自己。”普运哲说。
“你表已经告诉你。”他说,“那,现在又要为你做件事。”
“又要为脱袜子?袜子早被你扒下来。”
“这回要扒你衣服,直到把你扒光。愿意对你说句粗话,你不反对吧?”
普运哲没等陶又佳说话,就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扔到床上。他开始为她脱衣服,她就由着他扒,直到被他扒得精光。
“们先去洗个澡。”他说。
馨。”
“对,温馨。你们记者会形容。”
“可这实在不是形容,因为它就是。”
“是,就是。会让你拥有这面明亮而温馨窗户,希望你等着。”
“你能向保证?”陶又佳深情而又满眼企盼地望着普运哲。
“看不是没顾上,你
他双手把她托起来,托进浴室。
他为她在浴盆里放满热水,他把她摁进去,他用两只沾满浴液手在她身上阵揉来揉去。陶又佳只是闭住双眼任他揉搓。后来,他又为她把浴盆里水放掉,让她站在喷头之下看她沐浴。看这些蒸腾着热气水柱是怎样从她双肩、双乳、小腹以及那个毛茸茸地带淌过。陶又佳在大雨如柱般水流下转动着自己,不断梳理着贴在身上长发,就像故意任眼前这个男人欣赏。
普运哲欣赏着水中陶又佳说:“你知道为什直站在这里?”
“因为你坏!”陶又佳闭着眼说。
“不对。”普运哲说,“因为在欣赏种景观:当你正面朝着时候,就看见大雨正淋在两座丘陵上,大雨还淋湿片……庄稼。当你背向时候,就有条瀑布从悬崖奔泻而下,还……还流过道峡谷。”
“能,保证。”普运哲把只手捂在陶又佳手上,陶又佳觉得他手心有汗,他手比她要热。
窗外传来钟声,这是来自北京站钟声。只在夜深人静时,这个热闹地带才能听见这钟声,虽然和平宾馆距北京站并不远。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看自己表,时针正指着十点。
十点,个不算早也不算晚时间。在长邺,此刻也许他还在开他会,伏在桌上处理他公事;她也许正在编她什文字。十点无论做什,仍然是天二十四小时之中个黄金时间。现在他不需开会办公,她也不需编稿,他们自有他们要做。他们都意识到这点,这也就是他们不约而同看表缘故。
“几点钟?”他故意地问她,显出些顽皮。
“几点钟?”她又反问着他,显出些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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