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费尔明问,“好多,是吧?这可是胜利者专属点心。”
点头承认,频频喘气,双手则忙着解开领口纽扣。费尔明趁此空当儿喝口自制调酒,然后把瓶子放回风衣口袋里。
“再伤感人,也抵不过化学威力。但是,您可别常常用这个办法解决问题,酒精这玩意儿呢,就跟捕鼠器或慷慨之心样:使用越频繁,效果就越差。”
“放心,不会。”
费尔明展示他从另个风衣口袋掏出来古巴雪茄,却对边眨眼边摇头。
他解开风衣纽扣,这件风衣是个不可思议百宝箱,具备移动药箱功能,偶尔充当奇物博物馆,里面尽是他从各个跳蚤市场便宜收购破铜烂铁。
“费尔明,怎老是把堆破五金挂在身上?”
“这是高深物理学,考量到本人威猛但清瘦身材,这些玩意儿刚好可以增加点重量,碰到刮大风时候,才能站得稳啊!但千万别以为因此就变得笨手笨脚,就算谈情说爱,还是很吃得开。”
做完这番宣示,费尔明从个万用口袋掏出扁平如烟盒东西,打开上方盖子。他闻又闻,仿佛里面装是天上仅有极品美味,并露出满意笑容。接着,他将瓶子递给,眼神严肃地看着,边频频点头。
“快喝吧!不喝话,会后悔辈子。”
“这两支雪茄,是特别从未来岳父巴塞罗先生加湿器里偷来,但看们还是改天再抽吧!今天状况不适合,放着刚出生孩子不管,在这里吞云吐雾恐怕不太好。”
费尔明在背上轻柔地拍几下,在旁静候,好让他那瓶调酒在血液中扩散,诡谲酒精镇静功能完全掩饰内心无法言语惊恐。费尔明见反应迟钝,眼神涣散,便趁机开始发表他无疑准备晚上演讲。
“达涅尔老弟!们上帝,或是他代理人似乎认为,为人父母,把个新生命带到这世界应该比考取驾照更容易。在这种不幸情况下,些白痴、窝囊废和大老粗认为自己有资格做父母,不停地
勉强接过瓶子。“这是什东西?闻起来好像火药……”
“胡说八道!这是能起死回生、让因为命运重担而失去信心年轻人重拾希望鸡尾酒。这是用猴标茴香酒加上几种烈酒、独眼吉卜赛人卖阿尔特亚鲁西亚白兰地、几滴樱桃酒,再淋上蒙塞拉特修道院香精,闻起来就是如假包换加泰罗尼亚美酒啦!”
“天啊。”
“哎呀!这下就能看出谁是真正勇者,谁是胆小鬼。大口吞下吧,就当它是入侵婚宴罗马兵团,要迎头痛击……”
乖乖照办,喝下那可怕液体,尝起来仿佛加糖辣味汽油,像烈火燃烧着五脏六腑,思考尚未恢复正常,费尔明就示意要再喝口。抛开体内强烈抗议和天翻地覆,很干脆地喝第二口,对于那瓶难喝饮料附送倦意和余勇,也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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