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样感情促使去为德·沃朗热小姐辩解。然而,颗如此纯朴心,种如此温柔随和性格,如果朝善方向发展,不是会比朝恶方向堕落更容易些吗?不过,刚从修道院出来年轻姑娘,既无经验,又几乎没有什见解,在进入社交界时候,正如通常几乎总会出现那样,对善与恶都同样地无所知,有哪个又能成功地抵御如此罪恶伎俩呢?啊!有多少不由们支配外在情况可怕地控制着们倾向,或是让们保持高尚情操,或是让们腐化堕落。只要想到这点,们就会变得宽容。夫人,您认为尽管德·沃朗热小姐过错给深切感受,但不会使产生任何报复念头,您对作出这样估量是正确。不得不放弃爱她,这已经够受!要恨她,可实在难以做到。
不假思索地希望,凡是与她有关会危害她声誉事永远不为人所知。如果在满足您这方面要求时似乎有些拖延,也许可以向您坦白动机。是想事先明确地看到不必为那不幸决斗后果担忧。在要求得到您宽容时候,在甚至冒昧地认为有几分权利得到您宽容时候,担心这样屈尊答应您要求,会显得好像是用这个来换取您宽容。由于确信动机无可非议,承认,有些傲气,不想让您对这样动机产生任何怀疑。希望您原谅这种顾虑。这种顾虑也许由于对您产生崇敬,想要博得您器重而显得有些过分。
对您这种感情使向您要求最后个恩典:请您告诉,您是否认为已经尽到在陷入不幸处境中所理应尽到全部职责。旦对这个问题可以安心,就打定主意要动身去马耳他。会在那儿高兴地许下誓愿,并且十分严格地恪守誓愿。这种誓愿会使与世隔绝,还这年轻,却已经对这个世界有那许多哀怨不满之处。在异国天空下,最终会设法忘掉那许多极端丑恶事儿,对于往事回忆只会使心灵感到悲凉和沮丧。
夫人,满怀敬意地是您极为谦恭……
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于巴黎
第百七十五封信
德·沃朗热夫人致德·罗斯蒙德夫人
亲爱可敬朋友,德·梅尔特伊夫人命运似乎终于有结果。出现那样结果,她最大仇敌既对她充满她理应得到愤怒,又对她感到怜悯。没有说错,要是她因天花而死去,也许对她倒是福气。但她确实已经活下来,只是她面容已经给彻底毁,特别是她瞎只眼睛。您知道没有再见过她,但听说她真成丑八怪。
德·××侯爵从来不放过说刻毒话机会。昨天他在谈到她时候说,疾病使她里外翻个面,如今她灵魂出现在她脸上。不幸是,大家都觉得这种说法十分正确。
另件事又加重她不幸和损伤。前天对她那场官司进行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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