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向她提议去把昂塞尔姆神甫请来。知道她完全信任这位神甫。她同意,甚至表现出十分渴望样子。就派人前去请他,他立刻赶来。他跟病人起呆很长时间,出来时候,他说如果医生们和他看法样,也许可以把圣事仪式推迟下,他第二天再来。
那时大概是下午三点钟光景。直到五点钟时候,们朋友都相当平静。于是们大家又产生希望。不巧这时有人给她送来封信。修女们想把信交给她,她回答说她不想接受任何信件,谁也就不再强求。可是从这时起,她就显得相当烦躁不安。没过多久,她就问起这封信是从哪儿来;信上没贴邮票;究竟是谁送来?大家都不知道;信是替哪个人送?负责传递信件修女也不清楚。接着她沉默会儿。后来,她又开始说话,但说得前后不相连贯。们知道她谵妄又发作。
不过,在她最终要求把那封信交给她之前,仍有小段平静时间。她刚朝那封信瞅眼,就马上喊道:“天哪!是他写来!”接着又用有力而压抑声音说:“拿走,拿走。”她立刻叫人把床帷拉上,并不准任何人靠近。但几乎就在那时,们不得不又回到她身边。这次谵妄发作得前所未有剧烈,而且还带有极其可怕抽搐。晚上,这样发作始终没有停止。看今天上午病情报告,知道她昨天夜里也过得很不安宁。总之,她情况十分危急,很惊讶,她竟然还支撑到现在。不瞒您说,几乎不存什希望。
猜想这封不祥信是德·瓦尔蒙先生写来,但他还敢对她说什呢?请原谅,亲爱朋友;不表示任何看法。但看到个在此之前始终那幸福,也理应那幸福女子如此可悲地死去,实在令人感到极为痛心。
七××年十二月二日于巴黎
第百五十封信
当瑟尼骑士致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
充满柔情朋友,在等待着跟你见面幸福之前,先沉浸在给你写信快乐之中。把心思用在你身上,可以减轻无法呆在你身边惆怅。向你描述对你感情,回想你对情意,这对心灵实在是番享受。通过这种享受,那不能在你身旁度过时光也给提供无数宝贵爱情乐趣。然而,照你说来,不会从你那儿得到任何回信。这封信也就会是最后封;们要放弃这种在你看来既危险而又不是们所需要交往方式。当然如果你硬要这样,就听你。因为你有什愿望会因此而不成为愿望呢?可是在你完全作出决定之前,你不允许们在起谈谈吗?
说到危险这个问题,你应当独自作出判断;根本无法估量;只想请你注意安全,因为只要你感到忧虑,也就不能安心。至于这个问题,不是们俩成个人,而是你成们俩。
至于需要这个问题,情况可不样。在这方面们只能有同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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