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突然转变定也会弄不明白。当时她还告诉,您也知道她所有不幸遭遇,因此可以毫无保留地和您谈谈她悲惨境遇。
昨天早上到修道院时候,人家告诉病人已经睡三个多小时。她睡得那沉,那安静,时间担心她得嗜眠症。过会儿,她醒,自己撩开床帷,带着惊讶神情望着们大家。站起身来朝她走去,她认出来,叫出名字,并要挨近她。她不等提出任何问题,就先问她在哪儿,们在干什,她是不是病,她为什不在家里。开始以为这又是阵谵妄,只是比以前要平和些,但发现她完全能听懂回答。她头脑确实已经清醒,但记忆力还没有恢复。
她详细地向问起她到修道院以后发生切事情,她记不得她来修道院时情况。如实地回答她,只是没有把会使她感到过于害怕细节告诉她。接着问起她感觉怎样,她回答说这会儿并不觉得难受,不过在睡眠时候,她给折磨得十分厉害,眼下只是感到疲乏。劝她平静下来,少说些话。随后并没有把床帷完全合拢,让它微微敞开点,就在床边坐下。这当儿,人家请她喝碗肉汤,她接受,觉得味道很好。
她这样歇息将近半个小时,没有说什别话,只对照顾表示感谢。她在表示谢意时神态仍像您所解那样娴雅可爱。接着她默不作声地呆好阵子。她打破沉默头句话就是:“啊!对。想起来来这儿情况。”隔会儿,她痛苦地嚷道:“朋友,朋友,请您可怜吧!又想起所有不幸。”这时候朝她走过去,她握住手,把头靠在上面。“上帝啊!”她接着说道,“就死不成吗?”听她说这些话,更何况又看到她神情,感动得掉下眼泪。她从声音里发觉受感动,就对说:“您可怜!啊!假如您解情况就好!……”随后她停顿会儿,又说道:“让别人都出去吧!要把切都告诉您。”
对她要吐露这桩心事内容早就作出些猜测,觉得已经对您表示过这点。起初预料这场谈话时间可能很长,内容也很凄惨,担心那也许会对们可怜朋友身体状况有害,因此借口她需要休息,表示拒绝。可是她执意要谈,只好依从她请求。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们俩时候,她就马上把您已经从她那儿知道所有情况告诉,所以也就不再这儿对您重复。
最后,在谈到她遭受遗弃那种狠心方式时候,她补充道:“原来确信自己会因此而死去,有这样勇气。要在遭受不幸、蒙受羞辱之后活下去,那可办不到。”试图用直到那时始终对她很有效果宗教武器来克服那种消沉,或者确切地说绝望情绪。但很快就感到自己没有足够力量来完成这种严肃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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