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赵朵朵真见好许多,那男人事情后来尘埃落定,判十几年。除工作回到正轨以外,其余几乎平静得没有声息。有时们约程原到家里打麻将,言语之间开开彼此不疼不痒玩笑,程原好像和他以前女友又联系上,笑容较过去多年竟头次有鲜活神色,于是赵朵朵偶尔做出吃吃飞醋样子,和吴满满跟着插科打诨,反正彼此都已是,再聚不成飓风雨。
又过半个月,赵朵朵说要搬走,没说具体去处。对于她半生飘忽早已习惯,反是吴满满好空落样子,早早就请好半日假回家做好吃说要给赵朵朵践行。等到家时候,发现两个女人穿着居家短裤裙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零食聊八卦,桌子上是些精致冷餐,厨房里有正在散发香气卤鸡味道,她们像双生恶女花那样勾肩搭背地指挥着下楼买几瓶啤酒,和乐融融气氛。是哼着歌下楼,边邪恶地想象下齐人之福滋味,很显然,那只是想想。
们都喝得不少,赵朵朵喝得尤其多,个人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大概也流眼泪,站在厕所门口看她会儿,默默地想下,在所难免。之后迷迷糊糊地搂着吴满满回房间,之后事情就记不清楚。
第二天又是周末,醒来时候吴满满还鬓云如霞地伏在枕边,外面好像刚刚下过场雷雨,空气里有夏末尘土腥味。轻轻从卧室走出去,发现赵朵朵已经不见,客厅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窗户也全部洞开通风,秋天脚步不动声色地和着雨气弥漫进来,她像是根本没有来过,也许她真没有来过。
那样想着,站在窗口迎着风抽根味道极淡烟。
之后是九月。和吴满满关系陷入种奇妙倦怠里,是那种像被夏日梦境魇住般感觉,不难受,但困倦。们整日懒懒散散地过烟火生活,什都提不上日程,本来打算九月九日向她求婚,然后十月告假带她旅行,但过那日,们都没提。可能是忘,也可能是觉得形式并不重要。九月中旬,陪吴满满温存而不算隆重地庆祝她二十四岁,们在起半年,却好像是半生,她依然脸红倔犟笨拙柔软,却不再小鹿初恋般惊慌不安。
想们都在成长。
中秋那天是九月底,九月二十九日,晴朗夜。抱着俗气满天星加玫瑰回家时候总觉得有那点点不平常事情会发生,谁知道呢,故事发展到这样时候,除顺理成章就是急转直下。路紧紧地捏着那只准备好久蒂凡尼爪型镶小钻戒指,虽然笃定地相信俗气武装会给带来俗气幸福,但不得不承认心里有那丝潜藏,像受过内伤样余悸,怕剧情反转。
猫眼里没有光,钥匙转动,没有人来开门,发现自己脚步往下坠坠。推开门,房间里黑黑,吴满满不在,听到自己呼吸声开始有点浑浊。墙上时钟提示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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