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语澈想想,就问他卧铺是什样,有多大,两人睡着挤不挤。他想知道是不是和欧铁是样,如果是样,那倒也没什,他经常坐那种火车。
“不大,很窄,抱着你睡可以——怕你吃苦,再找找有没有什酒店有空房吧。”
“吃什苦。”段语澈摆手,“也不是总享福,火车有什不能坐,以前登山,下大雨住帐篷,浑身泥泞也都过来,连山洞都睡过,个人都能挺着,两个人有什不行。”
曹烽在他游记里看见过这些,闻言哑然,摸摸他头发。
改签后,进站,曹烽在保温杯里接满热水,才上火车。
南方冷冽冬天最是刺骨,曹烽不知道跪多久,段语澈见太阳下山,才叫他起来。
上镇上买点礼品,才提着回去,去看眼爷爷,只是到底不是养在身边亲生孩子,没有深重感情,只说得几句话,问问近况,段语澈交代老人保重身体,留万块现金才走。
大伯开车把他们送到镇上,曹烽和他本想留宿这边,结果搜,好些酒店都没空房,所以两人便打车去火车站,到火车站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们动车已经开走,曹烽去售票窗口改签,那售票员说:“今晚没动车发车,只有趟普快火车,23:05。”
曹烽问:“有两个软卧吗?”
“软卧有个,还有个硬座。”
红包。
段语澈是不喜欢段述民这个老家,也不喜欢这边亲戚,他也没想过去看眼,只想着带着曹烽去祖坟看看爸爸,就离开。
结果上山时候,正好撞见在挂坟亲戚,按辈分是段语澈大伯,见到他特别意外:“回家是来过年吗?”
虽说是亲戚,但客气里带着生疏,隔着不少陌生。
段语澈说不过年,就来看看爸爸。
这趟火车,和曹烽记忆里几乎样,只是设施要更新些,床依然很
曹烽问段语澈意见,要改还是在这边留宿晚,第二天早坐快点车走。
“普快是什意思?”
曹烽说:“就是比动车慢火车,要开七八个小时。”
“那明白,坐过类似。”
曹烽说:“以前从贵州过来,要坐三十个小时,比这个还慢,倒也不辛苦,睡觉就到。”
“啊?不住晚再走?不看看你爷爷奶奶吗?你爷爷前两天摔跤住院,刚出院呢,还躺着不能走。”
对于不喜欢他人,段语澈没有那种血缘羁绊,也就不在意,可听见老人生病,仍有几分不忍心,便说:“去看爸爸,等会儿再回去吧。”
大伯好奇地看眼跟在旁边曹烽,倒也没问什。
曹烽把买来祭品、水果,花,都摆在墓前,还买段述民最爱那个牌子烟,点支放着。
香烟沉默地燃烧,曹烽沉默地磕几声响头,在心里说:“叔叔,曹烽发誓,定会照顾好弟弟,您大可以放心,这辈子,他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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