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亮着光，照在两人脸上。
段语澈：“这是不是叫偷情？”
“汤米，这词不是这样用
。”
“那你说叫什
？”
曹烽被他堵着，接着回复他：“好事若无间阻，幽欢却是寻常。”
曹烽半个身体都掉在外面，胳膊撑着才没掉地上，他艰难地打字说：“说去酒店
做，等会儿吵别人投诉
们。”
“好啊。”段语澈看着他，做个口型，然后打字：“不过你忍得住？”
曹烽压下邪火：“嗯。”
“真？”段语澈不信，打字给他看：“你裤子里装什那大。”
曹烽：“……”
对面床铺老人睡，开始打鼾。
段语澈是躺着，他往里靠，手抱着坐在床边曹烽，从身后抱着他腰，伸进毛衣摸到他腹肌。
曹烽把着他手，不说
句话，只是扣紧，慢慢躺下去。
包厢里很暗，窗户外面有飞快，闪而过光，是路边小城。
“不是热吗？”曹烽启唇，没有声音。
窄，是下铺，以曹烽身材睡上去，都得蜷缩。
曹烽看眼，又看眼包间里其他人，个老人对夫妻，老人住下铺，夫妻各自占两个上铺。
曹烽解下围巾，铺在枕头上让段语澈先休息：“还不困，你先睡会儿，就坐外面。”
“那你坐旁边。”段语澈看见包厢里是有人，也觉得不好意思，里面很暖，他脱外套铺在身下，没睡觉，也没和曹烽说话，怕别人听去，就拿着手机给曹烽发微信。
“空调也太热，想脱毛衣。”
“看不懂！”段语澈借着黑
他想，不该改签车票，就应该在车站旁边订个酒店，温香软玉在怀里，好好地揉弄晚。
段语澈才不管他在想什，这种事让他觉得特别有感觉。
“还挺刺激。”他打字。
明明也没干什，就是抱着。
曹烽回复：“喜欢这样？”
“啊？”段语澈没听清楚，侧头耳朵去听。
曹烽咬住他耳垂，揉那两股，然后停下。
“到去酒店再弄。”他低声说。
段语澈还是没听清楚，他当然也没那个胆子，就是亲下，抱下，想抱着他睡而已。
他掏出手机打字：“你刚刚说什？”
曹烽打字回复：“挡着，你脱吧，那老人快睡。”
“等会儿脱，上面那个怎老是动来动去，这都十二点，他还不睡吗？”他打字要慢些，遇到不会拼，还要停下来手写。
曹烽看见消息，就无声地笑，回复道：“去把灯关，看他们睡不睡。”他说完就站起来把灯关，上面两个人都在玩手机，见到他关灯，句话也没说，哪怕见到他们是两个人，但看见曹烽身材，有些不好惹，也什都不敢说。
现代人冷漠，互相不信任，以前曹烽坐火车，还能跟不认识人聊路，现在不行，遇不上。
灯关，包厢都彻底安静下来，只听得火车在铁轨上喀嚓地响，呼呼风声拍打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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