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姑娘不算,否则瞎子招牌只怕不保……”
鱼姬只是笑笑不置可否,又听得那盲眼老者言道,“瞎子向来算无遗漏,从不厚此薄彼,算不出且不论,这厅堂里还有人未尝算过。”先前那年轻女子原本直坐在边不言不语,听得此言不由得面露讥诮之色冷笑道:“既然你话说得这样满
酒水入喉甘醇无比,更别有番滋味在心头萦绕不去,不知不觉,早湿双眼。举杯凝望杯中之物,神情甚是茫然。
宁静街角此刻徐徐传来阵轻轻叩击之声,到近处,却是个佝偻布衣老者,手持支细拄杖,双目紧闭干涸,眉心皱纹纠结,另只手里执张旗幡,上写“摸骨神算”四个大字,是个看似很寻常走江湖摸骨算命瞎眼老汉。
说也奇怪,满街人都闻到酒香熟睡入梦,那老汉却无任何异状,非但如此,还径直朝倾城鱼馆而来,沙哑苍老嗓音犹在吆喝:“瞎子摸骨,铁口神算!”
龙涯也觉蹊跷,但好奇心却更重,于是扬声吆喝道:“先生这边请。”那盲眼老者听得言语,已然缓缓行来。明颜见他年老眼盲,心生怜悯,伸手将他扶到桌边坐定。搀扶之间,那老者突然握住明颜手臂,上下摸索番,而后喃喃叹息道:“姑娘骨相甚是奇怪,绝非常人之骨相,柔韧轻灵,乃是人间异相!”明颜被他这说,慌忙抽出手来,退到边,心想这瞎子倒是有点本事,居然随手握便知底细。
龙涯哈哈大笑,早明白几分,只是伸出手来言道:“先生不妨帮洒家看看。”
那盲眼老者伸手握住龙涯手掌,来回摸索至肩臂,而后开口言道:“这位爷台骨骼方正内含刚毅,应是公门中人,秉性刚直,前半生仕途通达扶摇直上,唯独是在三十六岁本命之年有波折,吉凶参半,而之后命数却是瞎子无法算到。”
龙涯闻言心中凛,心想这瞎子却有几分手段,倒非寻常信口开河之辈,只是如果真如其言,而今已然三十有四,那波折想来不远,却不知是何境遇。而后忽而释然,心想既然祸福早定,那也无需耿耿于怀,继而哈哈大笑:“先生所言未免太过空泛,其实洒家最想知道是何时可以成家立室。”虽说是在向盲眼老者发问,但目光灼灼,却是带着询问神情看着鱼姬。鱼姬莞尔笑,却不言语。
明颜听得此言早笑得东倒西歪:“龙捕头,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吗?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叫人家怎说呢?”那盲眼老者神情肃然,摇摇头:“既然官爷三六本命之后命数瞎子算不出来,那自然也不得而知。”
龙涯闻言颇为意兴阑珊,转眼看看鱼姬,而后笑道:“既然洒家和明颜妹子都算过,掌柜不如也来算上算,也就图个乐子。”
鱼姬摇头笑道:“既然命数天定,提前预知也无补于事,也就不必算。”那盲眼老者苦笑声:“瞎子眼瞎但心不瞎,有骨尚可摸骨直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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