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天!”她说。
豪地说,“上面有指印,也有泪痕,可没有包被拆开过。说实在,不动手其实……没那难。”
“早就知道对你不是难事,”说,“所以才没从玛丽那儿拿回来。”
“你早就知道?你就那信任——明知道手上有吗啡还走掉?”
只有白痴才会承认这两天来,那八张白纸包不是吗啡只是糖粉。
“你是全世界最棒男人。”她抓起只手,把脸凑上去蹭蹭,然后又忽然松手,皱着那张变形脸说,“可是你今天中午就坐在这儿,故意要让以为你爱上呢!”
“那又怎样?”努力正色问道。
“你这个伪君子,专骗年轻女孩儿。就算逼你娶也是理所应当——要不也可以告你不守誓言。整个下午都真心实意地相信着你——戒毒也是靠这个撑着。直到你进来以前都还相信你呢,然后才看出——”她住口。
“看出什?”
“看出个怪物。是好那种——在陷入困境时身边有你就再好不过。可怪物就是怪物,心里连点像爱情这种愚蠢人性都没有,而且——怎?说什不该说话吗?”
“觉得你不该这说,”说,“还有点想和菲茨斯蒂芬互换呢——要是那位长双大眼睛、声音又那迷人女人也算在交易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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