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就他妈
没意思
。”他抱怨道，努力想驱走眼中不安，保持往常那种懒散自得姿态——效果还不算太差，“要是
真得精神病，那就
点儿都不好玩。”
回到海湾小屋时候，米奇和麦克曼都坐在前廊台阶上。麦克曼说句“嗨”，米奇则问：“出门时候又有女人给你什
伤口吗？你小朋友问起你哟。”既然重新被白人圈接纳，那看加布丽埃尔下午大概过得还不错。
她正坐在床上，背后垫着枕头，脸上依然——或者是又次——扑着粉，眼睛快乐地闪烁。
“又不是要你去不回。”她责怪道，“你真是讨厌，打算给你个惊喜，等得都快疯掉。”
“好把，已经回来。什惊喜？”
果，兄弟，告诉你也是丹恩家人，你怎说？”
“啊？”说。
他说：“母亲和加布丽埃尔外公是兄妹。”
说：“见鬼。”
“你得先离开，让好好想想。”他说，“还不清楚该怎办。你要知道，目前可什都还没承认。但很有可能咬定诅咒不放，用它来救命。这样来，小老弟，你就要亲眼目睹场最最精彩审判，保证会像马戏团样让全国报纸都乐不可支。打算当个丹恩，血脉里流传着诅咒，而表亲爱莉丝、莉莉和表外甥女加布丽埃尔，还有天知道多少其他犯过罪丹恩家人都可以做人证。自己犯下罪行越多，对就越有利，因为理论上来说，除疯子以外，没有人会犯这多罪。难道不够多吗？会把从从摇篮里开始干坏事样样搬出来，数不胜数啊。
“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
睁开。她伸手递给八包玛丽·努涅斯从口袋扒走东西。
“中午时就拿到手，”她自
“就连作品也都支持。不是大部分评论家都同意说，《苍白埃及人》作者定是得类唐氏综合征吗？还有，根据记忆，大家都说《十八英寸》证明作者定有老年痴呆症。老弟，这些都是保老命证据。然后，再给他们看看这残损身体——丢条胳膊、条腿，躯体和脸也都少好几块——这定然是上天给罪人惩处。而且炸弹可能还把心智炸回来，或者，至少也是炸走邪恶疯狂吧？搞不好还会变成虔诚教徒呢。届时定热闹非凡，这太诱惑。但还是得慎重考虑再做决定。”
他没遮住半张嘴气喘吁吁，因为长篇大论而力竭，看向那只灰眼透着得意扬扬欢欣。
“你可能还真会搞出这套来，”边说边起身准备走，“如果你满意话，也没话说。何况，从法定角度看，既然别人能脱罪，你当然也可以。”
“法定？”他重复道，眼睛里欢欣退去。他移开视线，然后又不太自然地看回来。“说真，可以吗？”
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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