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让他们把塑料椅子换成藤椅或木椅。
(2)在集市或游园会中,严禁在街道上用管乐器演奏英美摇滚乐。走在古老法国小镇,听却是流行音乐排行榜上平庸英文歌曲,没有比这显得与小镇更格格不入情形。
(3)限制每家每户花园中只能种棵针叶树。那些砍掉针叶树改种落叶树,可以按每棵树千法郎领取奖励。
“肠胃和从不会忘记们约定。”自认为,到这个年纪,健康状况还是相当不错。天冷时候,腿会疼,时不时有棕色迷雾遮住视线。但精力还不错,而且睡得很好,只是每年睡眠时间越来越短。牙齿开始松动,扬尼克·勒夫莱尔—布鲁诺给弄套很舒服假牙(免费),换掉所有上牙,除两颗磨损严重旧磨牙。下面牙齿目前似乎还不错。头发好像不再掉,在犹豫要不要蓄胡子——这得取决于胡子有多白,可不想变成圣诞老人。每天吃两餐饭,早饭和午饭,晚上喝红酒,吃炸薯片。感觉身上肌肉群在慢慢萎缩——赤身裸体时,每个地方看起来都松弛又下垂。现在大概跟三十多岁时差不多瘦。想过最终会是什来结束生命。总感觉上次撞车时,脑子出问题,只是还没表现出来。奇怪视觉模糊可能预示生命终结方式。不堪重负大脑突然大出血什。很快。黑暗突然袭来,就什都没有。
今天跟卢西恩去森林里找蘑菇。他饱经风霜脸上满是皱纹,手上全是老茧——足以承受极热或极冷东西。他五十六岁,可看起来比更老,在矮灌木中到处翻找时,他不停地喘气、咳嗽。他家人在这里生活好几代,可他说他儿子对农活不感兴趣——儿子在阿让家修车店工作。卢西恩耸耸肩:年轻人啊……然后是常见叹气,诸如此类。毫无疑问,年轻卢西恩·格尔斯让他父亲时不时心怀忧虑。算下,法国被占领时老卢西恩应该是多少岁(见到任何个法国老人时,都会这样做)。卢西恩九二八年出生,所以“二战”时他应该才十来岁。们采好多牛肝菌和鸡油菌。今天晚上,要打破惯例,做份菌子煎蛋饼。
在邮局给露西打电话(洛根直到九八七年才在自己家里装上电话),知道她所乘航班信息,并安排好接机事宜。她说:“彼得·斯卡比尔斯是不是你朋友?”坦诚地说,彼得爵士确实是老朋友,很骄傲。“以后你再也骄傲不,”她说,“他上周死。”
感到突如其来空虚,种失落:像从堵已经摇摇晃晃墙上取出块砖,你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空洞会给其他砖块带来怎样新重量和压力,不知道这种压力重新分配是会让墙继续立着还是轰然倒塌。那刻过去之后,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更脆弱、更不堪。感觉在失去彼得·斯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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