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仰起脸看着天花板。刚装修过天花板上纯净无瑕,没有任何值得看东西。但他仰着脖子看好长时间。季晓鸥看到,却是他忽然泛起红晕眼眶。
“所以那家店叫三分之,因为少其中个?”
“是。”
“那个直没有删电话人,就是你?”
“是。”
“你说。”
“还记得‘三分之’吗?”
“当然记得。”季晓鸥点头,“想忘记也没那容易。头回看见那金碧辉煌鸭店,印象深刻。”
严谨轻笑声:“行,这会儿还能讲得出笑话儿,真不错,随!”
“就甭往自己脸上贴金,都替你害臊。什事,接着说!”
送到他眼前,让他就着她手点着烟,看着他深深地吸口,又慢慢地吐出来,才问道:“那……那你还回去吗?”
“回哪儿?”
“看守所。”
“回,当然回。”
“可是……”
“那活着两个中另个,是睿敏哥?”
“是。”
季晓鸥垂下头想想,勉强笑:“个兄弟情深感人故事,让你讲得这烂,你
“很简单,等回看守所,你去见见们家老头儿老太太,跟他们说,在里面管不那多,‘有间咖啡厅’和其他几家店都随他们处置,想留着想卖,随他们便,只有‘三分之’,绝对绝对不能动。”
“为什?为什单单留下‘三分之’?”季晓鸥凝视着他,这刻她明白他此行真正目。她想知道“三分之”到底特别到什程度,能让他回去自首之前冒着危险专门再来趟“似水流年”。
严谨吸口烟,“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说吧。”
“从前啊,有三个傻小子结拜,三个人跪在地上磕头,说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他们以为磕头,以后就真可以同生共死。后来,很多年过去,三个中个先走,另个在他走前都不敢去见他,以为不亲眼看着他走,就可以假装他还活着。这些年,他连他电话号码都没删掉,每回换新手机,都把那个号码认认真真输进去,假装他直都在,假装他直都在电话那头好好活着……”
严谨立刻按住她嘴:“别说,千万别说出来!你说这话,要真跑,你就不仅是包庇,还是教唆犯罪明白吗?要想跑,太容易。可要真是跑,不仅们家老头儿老太太要倒霉,恐怕你也得受牵连。别把警察想那傻,他们只是反应慢,等他们反应过来顺着根儿往后捋,总会捋到你这儿。”
季晓鸥嘴被捂着出不声,只能用大眼睛眼眼地瞟着他。
“不过你别害怕,只要回去,就绝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
“没害怕!”季晓鸥终于在他手掌覆盖下发出声音,“如果害怕,昨晚不会留下你。”
严谨手从她嘴边挪开,手指轻抚着她脸颊:“谢谢你,证明眼神毒辣没信错人。晓鸥,有件事要托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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