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倒在床上,季晓鸥闭上眼睛,身体颤抖着,心怦怦跳个不停。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严谨身体变化,那仿佛着火样渴望,似乎每寸肌肤都化作释放激情器官。她让自己放松,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事,都必须听
“现在。”
“可是,现在外面很黑,也很冷。”
“没关系,找个派出所进去,随便蹲夜,明儿早就回看守所。”
“好,等你,知道你定会回来!”
严谨浓眉微妙地抬下:“要是真被判死刑,还肯相信?”
真不是个会讲故事人。”
严谨摸摸她辫子,“如果以后有机会,会从头到尾好好讲给你听,可现在没时间。你听着,这是件重要事,不管以后能不能出来,‘三分之’都打算交给你,回头写份正式委托书给你,你替把它经营下去。”
季晓鸥吓跳:“交给?从来没做过饭店生意,那大个店你交给?你是不是还在发烧说胡话呢?”
严谨摇摇头:“没办法,矮子里面拔大个儿吧。们家那几口子都在体制内被惯坏,没有个适合做生意人。”
“那睿敏哥呢?你为什不委托给睿敏哥?”
“是,会直相信你。”季晓鸥双唇紧紧地抿着,几乎抿成条直线,她脸上,此刻是种认命似冷峻,“可是,绝不会让你被判死刑。会向上帝祈祷,愿意拿现在切做代价,去证明你清白。”
这刻窗外风刮得愈来愈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翻天覆地地摇晃,越发衬托出室内脆弱静谧与封闭。严谨安静地看她几十秒,然后张开手臂,“来,到这儿来。”
严谨只是想拥抱她。但是她真靠近,他又被她身上味道搞得不知所措。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种干净体香,闻上去就像新鲜牛奶开始发酵前味道,甜香中犹自带丝淡淡酸,十分醉人。
他终于将自己嘴唇压到她嘴唇上,即使隔着许多层衣物,他也能感觉到怀里那玲珑有致年轻肉体。她身体起初略有丝僵硬与谨慎,但是慢慢地,变得柔软而顺服,刚才还保留些矜持也化为乌有。
他用力地吻着她,像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身体般用力地抱着她,旧日那些不可启齿肉体快乐在他体内被调动出来,引诱着他想要通过条陌生秘径去往极乐世界。
“他?”严谨笑笑,“他读书太多,早就把人读傻。他那套在外企里混混还可以,到社会上真混不开。”
“那你就相信吗?”
严谨捧起她脸端详着,从极近距离注视着她眼睛:“人只有倒霉时候才能看明白很多事,谁真心谁假意,心里通透着呢。”
季晓鸥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球上渐渐泛起层潮湿水雾,严谨旦离开,日后山高水远,吉凶未卜,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生离死别。
“你什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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