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严谨身边,握起他左手,将那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你找到要找人?”
严谨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用可以活动右手取出盒烟,叼起根问道:“可以吗?”
季晓鸥直很讨厌人抽烟,即使她喜欢看严谨抽烟样子,那也仅限于室外。室内旦有人抽烟,尤其是她这个到处都是棉织物美容店,臭烟油味道恐怕半个月都不会散掉。但她扭头看看严谨,他脸上居然罕见地出现烦恼痕迹。两人对视片刻,方才那个问题答案她已然在心。
她从他手里接过打火机,按着
她身体不停在发抖,牙齿咯咯作响。那声音让严谨心疼,他情不自禁收紧双臂。季晓鸥明显瘦,原来就纤细腰身,愈加不盈握,那种几个月来已经陌生温热柔软感受,令他眼眶开始酸胀,但他依然保持着对周围环境警惕,俯首低声道:“们进去再说。”
两人眼睛此刻相距不到十厘米距离,严谨瞬间看清她脸上泪水。他愣下,弯腰,居然将她把横抱起来。
在双脚离地瞬间,季晓鸥有片刻错觉,仿佛过去两个月发生切,都是场噩梦,她睁开眼睛,时光依旧驻留在年初那场大雪中。
严谨将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拉过被子遮住她裸露小腿。季晓鸥依然拢着双肩不停地发抖。他轻轻掰开她手臂,拉开羽绒服拉链,把她冻得冰凉双手焐进自己怀里。
季晓鸥直低着头,严谨看不见她脸,只能看见颗又颗硕大水珠砸在被子上,又悄无声息地洇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伸出手,想替她抹抹眼泪,冷不防她抓住他手,将自己脸埋进他手心。
严谨感受到手心濡湿,听到她断断续续声音像是从个深深洞里传出来:“要是……这些事……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发生过该多好……”
严谨看着她,却意外地笑:“说什傻话呢?你看看,从来就不做梦。不管发生什事,都得老老实实去面对是不是?”
季晓鸥所有小动作下静止。过好会儿,她才放开严谨双手,左右开弓抹去眼泪,再抬起头,脸上神情已经恢复镇静。要到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披头散发形象不佳。掀开被子下床,睡裙下摆只能遮到大腿中部,她两条光溜溜长腿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严谨眼前。
严谨眼睛下便挪不开。他笑嘻嘻地说:“在看守所两个月,眼睛里看见都是男,怀疑那里面连耗子都是公,你穿成这样在眼前晃,不是逼犯错误吗?”
季晓鸥原本还有点儿害羞,让他如此说,反而坦然,拿起身运动服大大方方光着两条腿从他面前走过。在卫生间里,她就着冷水洗个脸,十指如飞理顺长发编成辫子。等她穿好衣服再走出来,脸上虽然没有任何化妆品,却是粉白粉白娇艳,如盛极绽放桃花,让严谨有片刻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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