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邝诚表示对谢晔刮目相看。张培生说,云南人都能喝,你又不是第天知道,有什好佩服。邝诚呵呵笑道,不是指喝酒,这小子看起来不大会讲话,没想到真说起来套套。林峰直话不多,这时也是匀速地喝着酒。邝诚撩他道,林记者最近有没有艳遇啊?听说你换到娱乐条线,是不是有大把机会接触明星,各种美女?
林峰还没开口,张培生发话:“邝诚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林峰有乔曼,艳遇,他敢吗?”
邝诚打个嗝说:“是啊,是狗嘴。你们个个都有人可惦记,没有,还不能瞎说两句?”说着他忽然哭起来。谢晔没想到邝老板这玩世不恭人,说哭就哭,而且没声响,眼泪滚滚而下,仿佛他喝下去液体全部从泪腺跑出来。好在邝诚哭得快,消得也快,他用袖子擦擦脸,跟没事人似又吃喝起来,旁边两个人副见怪不怪样子,剩下谢晔脸茫然。
稍后林峰走开,张培生问邝诚还要加菜吗。这顿饭已经吃快三个小时,谢晔想不到还会延长。邝诚也不看菜单,随口报两个菜,张培生喊服务员当口,他笑嘻嘻地对谢晔说:“刚才哭起来吓到你吧?什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鬼扯。人嘛,想哭就要哭,不然会憋出病来,得请你们家‘哭神’才能消解。”
尽管知道邝诚和爸相熟,但这冷不丁地听他提起甲马纸,谢晔受到定程度惊吓。他呆呆地看着邝老板,连林峰回来都没注意到。林峰喊服务员加个座,对他们说:“待会有个交大小朋友过来,帮那本书收集资料。”邝诚立即会意:“付钱找?”林峰点头。张培生说:“不得,现在是老板,写书还雇人干活。”他们嘻嘻哈哈开始揶揄林峰收入,谢晔想再问邝诚怎会知道“哭神”,已插不上话。
新加菜上来。擂辣椒拌茄子,剁椒皮蛋。其实都吃饱,就是得有点咸口,好继续喝甜杨梅酒。这个酒后劲不小,谢晔渐渐有点飘忽。三个男人在聊最近看过球赛,他看见个年轻男孩在侧面新添位置坐下,又见那人冲自己熟络地笑笑。他以为对方是网吧熟客,再看,发现有点面生,又有种奇异熟悉。
像是看出他疑惑,那人笑意更明显些,左脸颊漾出个酒窝。“们昨晚刚见过,还给你看过相呢。叫唐家恒,你呢?”
对于有人来说,喝酒时间如果拉得足够长,就会有个从清醒到晕乎又到神思清明过程。在这个循环往复过程中,每次清醒,会感到比上次更耳聪目明辩才无碍,意识无限蔓延,思维无比跳跃,会觉得自己是唯,是正确,是顶天立地汉子。
张培生和邝诚显然都属于这类人。他们语速慢下来时候,表示哥俩正晕着,不多会儿,话语伴随着唾沫星子,像遇到岩石河流样飞溅开来,谢晔忍不住悄悄挪下自己酒杯。这是他第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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