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道：“杨稷在家里？”
曹福摇头道：“杀人犯怎会在家里？他现在洪武门那边
诏狱里蹲着，过几天应该会送应天府大牢。锦衣卫不管民间刑事审判。”
众人走到大门口，守在门口人纷纷上前恭敬地行礼：“小们拜见曹公公、杜将军。”
杜二郎道：“没你们事
，回家歇着，明日到北镇抚司点卯。”
大伙儿纷纷应答：“得令！”
他沉默会儿，手掌在额头上摩挲着，便招手让曹福过来，在曹福耳边小声交代几句。
曹福不断点头，然后躬身道：“奴婢即刻去办。”
曹福往下走到连氏身边，问道：“见过杨稷父亲？”
连氏点点头。
曹福道：“那你跟咱家走……”他又碰下连氏，沉声道，“谢恩，咱家教过你。”
经需要很复杂规矩。
但朕奉天伐罪之后，那党人已经全部灰飞烟灭。谁还愿意破坏规矩，为倒台杨家徇私？”
“树倒猢狲散？”连氏道。
朱高煦笑：“朕没白说。”
连氏抬头看他眼，又立刻垂下眼帘：“圣上为何要告诉奴家这些？”
“曹公公爱看戏吗？”杜二郎问道。
曹福反问：“甚
样戏？”
杜二郎道：“戏院啊，秦淮河那边有家梨园，沈家人开，唱得真不错，不是随便搭戏班子可比。”
曹福道：“咱家可没那个嗜好，皇爷倒偶有兴致。杜将军在皇爷跟前，正有话谈。”
俩人轻松地交谈着，就像下值之后熟人好友般，随便聊些无关公事话题。
连氏便重新跪伏在地，磕头道：“民女谢恩，告退。”
她说罢起身，跟着曹福后退几步，然后才转身紧张地往外走。
……曹福准备番，及至旁晚时分，便带着连氏上辆马车。还有锦衣卫北镇抚使杜二郎、以及队将士跟着，路到杨府。
连氏刚下马车，便道：“曹公公，这里是杨稷家。”
曹福白胖圆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笑容：“有仇家盯着，真不是甚好事哩。”
朱高煦扬下下巴，“你这几年挺不容易，朕深感同情。朕是有信誉诚实人……大多时候是这样。何况，大权不是用来玩弄。”
连氏颤声道：“奴家、奴家以为皇帝高高在上，庶民见不到。”
朱高煦道：“确实不容易见到，大明那多人，都能见皇帝，那朕还要吃饭睡觉吗？”
连氏听到这里，又偷看朱高煦眼。
朱高煦道：“不过只要见到，朕不需要在个庶民面前强调权威。你也不用怕，你既没犯法，也不用从朕手里拿俸禄；朕会拿你怎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