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贤宁继续笑着：“姚兄弟，愚兄比你年长，说你
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何？因为咱们不能为
点好处，自寻麻烦。”
姚芳点点头，他现在是很浮躁，脑门上仿佛也冒着热气，便掀开车帘，伸出脑袋透气。这时秦淮河上
灯火下映入眼帘，仿佛与天山银河相映成辉。夜幕已然降临，但秦淮河两岸繁华依旧没有落幕，亭台楼阁、雕花船舱中，丝竹管弦、人声嘈杂响成片，在空中“嗡嗡”作响。
想到明天就要启程去蛮荒之地，姚芳在看到京师繁荣刻，心头忽然闪过丝困惑。
“可
心里清醒着哩。”高贤宁，他指着步惊鸿道，“人呐，甚
性情，就是甚境遇。”
姚芳道：“看今晚差不多，这便送高兄回府。”
高贤宁摇晃着身体道：“今晚高兴，喝多点，可是真没醉。对，明天你要上船，也不便多留，咱们散席！兄弟办完事，回来愚兄为你接风洗尘。”
俩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这时步惊鸿忽然轻声说道：“姚公子今夜若在此留宿，妾身不用报酬。”
高贤宁笑道：“还有这等好事啊？”
怎不拦着你来？”
“多少仍是在意。”姚芳道，“是叔公养大，当年不知怎地，觉得叔公很厉害，十分敬仰他，就想得到他赞许，老想着做事讨他欢心。直到现在对自己关心人，还是改不。”他摇头叹息声。
高贤宁道：“觉得姚兄弟挺有意思。”
俩人又谈些逸闻趣事，桌子上空酒壶也渐渐多。
这时高贤宁拍脑门，说道：“对，惊鸿姑娘或许曾陪侍过圣上！”
步惊鸿娇声道：“高公子不知道多有趣呢。”
姚芳犹豫片刻，目光从步惊鸿身体上移开，开口道：“明天还有事，往后再说罢。”
二人出门，在奴仆们帮助下上马车。姚芳靠近高贤宁道：“这种地方乱糟糟，等回来，送高兄座靠秦淮河别院，把那些姑娘请到别院里弹琴饮酒，岂不更美？”
高贤宁笑道：“咱们俩是甚身份？你个商人，乃朝廷命官、掌管着刑狱大权，这是贿赂命官，知道吗？”
姚芳皱眉道：“那蜀王……”
“啥？”姚芳摇晃脑袋立刻定在那里。
高贤宁转头看着步惊鸿道：“你不是说过，以前遇到过个酒客，自称是汉王，在这里大把撒钱？还说汉王有是钱。汉王不就是当今圣上吗？”
步惊鸿道：“高公子不用当真，谁知道真假呀？说不定是冒充。”
高贤宁不服道：“谁会如此冒充？”
姚芳忙劝道：“高兄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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