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芳又道：“贱内知道
来
醉仙楼。她叮嘱，高兄是恩人、定不能拂高兄
好意，这身衣裳还是她准备哩。不过咱俩投缘，有些话也不往虚处说。”
步惊鸿小声道：“姚公子，您不会劝妾身从良罢？可觉得在醉仙楼还不错。”
高贤宁与姚芳顿时相视
眼，起仰头大笑起来。
姚芳笑完，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两位姑娘确实能让人心猿意马。贱内也挺漂亮，可亲近稍久，真不能让见便是、心头七上八下。”
步惊鸿道：“小哥是在夸妾身
？”
“他那人也不是事事都坏。”高贤宁轻叹道。
步惊鸿小心道：“姓纪，不会是做过锦衣卫那位罢？来过这里士人，谈起他没有人不骂，高公子话倒也稀奇。”
高贤宁摇头道：“你们不懂。”
姚芳听到这里，顿时有点紧张，不过见高贤宁若无其事模样，他想想也觉得没甚大不。他便接着说道：“人若遇到坎，着实会时困顿。不过从小便觉得好东西，似乎更加根深蒂固，缓过神来还是不容易变。”
高贤宁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丈夫在外面有本事，何必拘泥小节呢？小哥要是没本事，又怎能成为高公子好友？”
“你可真会说话，句话把咱们俩都夸。”高贤宁微笑道。
姚芳端起酒杯道：“多谢高兄宴请。”
高贤宁道：“愿姚兄弟此行路风顺。”
俩人饮杯酒，两个小娘听出是践行送别，又斟酒，陪姚芳饮盏，说些吉利好话。这时便有人陆续把菜肴端进来。高贤宁道：“步姑娘知道喜好，这盐水鸭最爱吃。”
高贤宁端起酒杯：“人之常情。然则步姑娘先前说得对，说不定姚夫人不太在意这个，不然她
姚芳看他眼：“便说与贱内，起初简直是阴差阳错，不过渐渐地倒觉得挺好。”
高贤宁道：“姚兄弟说得有道理。”
姚芳抱拳道：“搅兴致，实在抱歉。”
高贤宁笑着摇头道：“你觉得，是看重姚兄弟，还是看重姑娘们？”
步惊鸿与那莲香都没吭声，只是保持着微笑倾听着。
他接着又道：“会叫步惊鸿弹首小曲听听，咱们就图个乐子。琴棋书画、她是没有甚不通。”
姚芳点头笑道：“挺好，若是只有你兄弟二人，这会儿也不能如此有趣。”两杯酒下肚，姚芳也觉得更随意，忍不住又瞧眼步惊鸿那锁骨下面、白皙丰腴肌肤，只觉得心也好似比平常跳得更快。
待姚芳转头看向高贤宁时，见高贤宁也正微笑着瞧着自己。
高贤宁道：“还是没太懂姚兄弟，原以为你经历不少事，怕是看开。”
姚芳道：“那阵子着实有点想不开，闹笑话，幸亏有高兄，不然如今还能如此逍遥自在？这人看好多读书人，都不顺眼，唯独与高兄投缘。想当年，你那位姓纪好友，也能与高兄情投意合，着实是你待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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