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种笨法子，对付指定
两个人几乎无用。安南国西边，那
多丛林山区，在里面找个人岂非大海捞针？安南国西边过去，还有老挝、真腊、暹罗等地，咱们就算派几十万人来把安南掘地三尺、也不定能找到黎利。”
黄中试探地问道：“大帅最想对付人，只是黎利人？”
张辅看起来很镇定，话语却十分狠辣：“是，本帅不弄死他、便吃不好睡不香！再也没有任何理由。”
黄中神情尴尬，无言以对。
张辅沉默
许久，忽然说道：“你去把阮景异带过来，本帅想亲自见见。”
个刺客给皇帝，简直是弄巧成拙。
而之前，安南大战结束，张辅把进京献俘事让给柳升、并放弃有可能得到征日军功。但结果他也没能找到法子对付黎利，在这地方未再立寸功。
如此处境，张辅心头烦躁，自是难以排解。
不过他仍有些庆幸、以及后怕。幸好当今皇帝朱高煦是个明白人，且也很狡诈、根本不会上当；否则只要皇帝猜忌张辅心怀叵测，后果便不堪设想。
又因朱高煦自身也是员大将，懂得欣赏张辅将才，反而预先为张辅谋划、防备朝臣攻讦。不然这件事，必定能让人找到各种各样过错和罪名、叫张辅吃不完兜着走；要是那样话，这回攻灭陈季扩军功、能不能抵消罪过还不好说，总之张辅必定会白忙活。
黄中道：“末将这便找人去办。”
张辅道：“你亲自去，阮景异身份，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从现在起开始保密。”
黄中听罢抱拳正色道：“末将得令！”
张辅脸色仍然不好，但是与起先茫然愤怒相比，他似乎找到思考方向，脚下步伐也更缓慢。他低着头，边缓缓走动，边出神地沉思着甚。
“他娘……”张辅骂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走动着。过会儿，他又似乎想让自己再次冷静些，便走到窗户边，望着外面烈日言不发。
黄中在背后说道：“此前末将为都督府建议方略，大帅以为如何？”
张辅没吭声。
黄中又道：“黎利不过是逃犯，既无钱粮，也无堪战之兵。只待雨季过去，咱们便颁发‘连坐法’，把那些隐瞒军情不报、帮助反贼人，全部诛杀，然后派兵多路进剿，将黎利叛军斩草除根。”
张辅转过身来：“你这个法子，短时间内削弱反叛势力很有用，不过你得先上奏朝廷，让朝廷修改平定安南大略再说，不然便是与朝廷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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